海的女兒(二)-《金牌調解員[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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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光啟所面對的前方,雙層的有機玻璃,像是被人陡然拿起萬斤鐵錘,重重地拍了上去!
眾所周知,水族館、水下觀光通道等所用的材料,多是牢固的有機玻璃,為了防止意外情況的發生,還特意覆蓋了雙層。
虎鯨、鯊魚等動物的一擊,并不會引起玻璃多大的變化。
可就在這一刻!
傅光啟所面對的地方,完好的里層玻璃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豁口!
更恐怖的是,從頭到尾,他們三個都沒看清到底是什么生物造成了這樣的破壞。
三個人就像是傻帽一樣,愣愣地站在那里。
警報器作響的聲音在整個實驗場內部響徹:
“警告!警告!實驗場遭到不明力量破壞!請各部門注意!”
傅光啟作為直面這個恐怖的人,展現出了他絕佳的心理素質,不僅沒有大叫一聲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反而是眉頭緊簇地又往上了一步,盯著里面玻璃的那處巨大的豁口,低聲說出一個英文單詞:
“amazing(令人驚嘆)……”
就在這個時候,花白禾上前一步,將他往后拉了拉:“小心點,這里面的東西好像不太一樣,我有種被它盯住的感覺,而且我們應該躲遠點,警報器響了。”
雖然那玩意兒破壞玻璃跟他們都沒什么關系,但是花白禾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小心一點比較妥當。
畢竟,引起那些高級研究員的注意,對她來說并不是好事。
傅光啟盯著面前的那片深藍色水域,良久之后才回頭看了花白禾一眼,然后順著她的意思,從容地往后退了一步。
正在這時候——
第三實驗場的門被打開,一堆武-裝人員進入其中,手頭拿著先進的設備,瞧見他們三個在那水域旁邊,頭盔里的識別系統依次通過他們的臉部識別,確定他們不是外來侵-入者之后,開口的人對他們道:
“后退,這里沒你們的事了。”
那聲音算不上客氣,但是想了想這藥丸公司的總部在米國,他們被這不客氣地冷言冷語喊開實屬正常。
一堆武-裝人員拿著武-器和護盾在那塊玻璃前站了許久,什么動靜都沒發現。
大約就這么單方面對峙了十多分鐘之后,領頭那個才拿起對講機,開口說了一句:
“是第三實驗場的觀察玻璃被破壞了,為了避免讓獵物逃脫,建議盡快修復。”
“收到。”對講機內傳出一聲冷淡的回答。
花白禾跟傅光啟、夏單三個人這會兒已經在實驗場門口待了有一會兒了,發覺看不見那莫名發難生物的蹤跡,眼見著這會兒那些特殊人員要收隊離開,幾人心中都有些遺憾。
傅光啟是真的好奇那生物的破壞力,而花白禾與夏單則完全是因為現在離得遠,就算里面裝的是史前大怪物,它也完全夠不著這里!
聽見“收隊”的指令響起之后,三人就跟著這些人員往外走,傅光啟也聽見了自己的小組長傳來的消息:
“我剛才聽見第三實驗場的警報了,你今天的報告應該做不了了,來研究室給我們打個下手吧。”
傅光啟對花白禾點了點頭,權當是打招呼,而后干脆利落地離開了。
夏單則是想跟花白禾隨口聊幾句,如果她下午有時間,就約她去喝一杯咖啡。
他剛張開嘴,花白禾卻聽見身后傳來一聲輕輕的笑。
她下意識地回頭去看。
夏單只能閉上嘴,順著她的目光往回看去——
那一瞬間,他的瞳孔驟然縮小!
只見原先一片深藍,只有海水的玻璃后,不知何時漂浮著一道淡淡的人影,常常的頭發像是一團浮動著靜止的海藻,在那人的周身環繞。
然而比那無聲寂靜的氣勢更令人矚目的……
是那人下-身的銀色身軀。
淡銀色的柔軟魚軀彎出柔軟的弧度,但看一眼就明白那巨大的魚尾里蘊藏的神秘力量,明明水上沒有光照進去,偏偏那鱗片卻發著淡淡的白光,隱約能襯出那人尖尖的下巴。
夏單:=口=!
除了美麗之外,他腦海里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是:
這到底是真的人魚,還是基地項目里新合成的實驗體啊?
他站在原地,震驚許久,終于想起來拍一下花白禾的肩膀,聲音里帶著顫抖:“你……剛才有沒有看見?”
方才他的目光是追隨著花白禾轉過去的,按理說他們倆應該看到的是一樣的畫面才對。
結果花白禾臉上半點驚訝都沒有,只淡定地點了點頭。
原因很簡單,這驚鴻一瞥當中,系統證明了它完美的運行速度……
就在那人魚出現的一剎那,它就已經整個被亮黃的小鸚鵡圖片給覆蓋了!
當花白禾跟一只鸚鵡圖片四目相對的時候,她心底實在很難升上來震驚的感覺。
她干巴巴地在腦海里喊了一聲:“統兒,剛才那是什么怪物?”
系統不知道為什么,沉默了好幾秒。
花白禾:“?”
系統聲音有些凝重地回了一句:“是傅光啟命定的另一半。”
花白禾‘啊’了一聲,問道:“她,長得很丑嗎?”
系統又沉默了。
但它再開口的時候,已經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在里面:“不,很好看,我剛才純屬……一時手快。”
花白禾一時不知道跟命定女主初見時只看到一團玄鳳鸚鵡馬賽克,到底是她比較慘,還是根本沒機會露臉的女主比較慘。
于是,她安靜了幾秒鐘,由衷地又夸了系統一句:
“這單身多年的手速,在下甘拜下風。”
系統:“……”
好想死。
……
“那可是人魚啊……不知道是新型的實驗體,還是海洋的原生生物,太不可思議了,我一直以為這是傳說中存在的生物……”一路上,夏單都在用他豐富的詞匯量,跟花白禾形容他心底的震驚。
花白禾倒是很淡定,甚至還抽空回了他一句:“原生的。”
夏單:“你怎么知道?”
花白禾:“你忘了嗎?項目的核心內容是將現有的生物特征,移到人類的身上,如果沒有完美的原生體,哪來的成功實驗品,何況——”
“那種渾然天成的力量,你看目前的第三實驗場情況就能看出來,成功率百分之五,雖然第一實驗場的保密程度最高,實驗內容最復雜,但是融合成功率也只在百分之十上。”
“也就是說,如果能夠將剛才我們所見的人魚模樣完全融合成功,‘藍海項目’早就突破了。”
也許是她在思考內容的原因,這會兒的曲暮春臉上沒有一點笑意,比起之前拿著童年影視劇坑傅光啟的模樣大有不同,竟隱約有種肅然感。
尤其是在發表專業看法的時候,語氣里的說服力十分強,幾乎讓夏單輕易為之折服。
“也對……”他低低地嘆道。
如果真有這樣一個成功的人魚實驗體產生,那么他們這些“志愿者預備役”也該早就解散了,哪里還需要被圈養著,等待屠刀放到自己脖子上的那天呢。
想到這里,他下意識地開口提醒了一句:
“對了,我覺得這個項目有些不太簡單……”
后面的話他沒說,提醒只到這里。
畢竟,夏單不是很敢說,自己之前違規看第一實驗場實驗記錄的事情,雖說曲暮春跟自己是老鄉,但是在這種涉及利益和生存的地方,他說更多就有可能害自己了。
如果自己被曲暮春舉-報,后果不堪設想。
夏單自以為這句話沒頭沒尾,只能引得對方的一笑,結果旁邊人卻看了看兩邊的走道,眼見著四面八方都沒人,忽然抬手去摘他的工牌。
夏單:“?”
花白禾只笑了笑,讓系統臨時屏-蔽了這個區域的信號,將自己的工牌也拿了下來,對夏單說道:“我知道,我也看過。”
夏單:“!!!”
花白禾對他道:“很不巧,我在的辦公室,正好負責給這些身份識別卡充磁,設置權限。”
“如果有人想走出大門,倒是正好過我這一關。”
說完,花白禾對他眨了眨自己的右眼,明明是無害的面容,卻偏偏有種狡黠的機靈感。
夏單還在怔愣中,聽見旁邊“滴”地一聲,花白禾刷了他的卡,對他道:
“你的工作地點到了,哎,讓你小心一點,不要把工牌和無線充電器放在一塊兒,我這就幫你去重新錄入信息,下午六點見。”
說罷,花白禾對他揚了揚手,順手將他的工牌揣進了自己的兜里,頭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原地的夏單:“……”
他有些茫然,不明白形勢怎么轉眼就變成了這樣。
不好的猜測被證實,離開的計劃瞬間有了眉目……
這些只發生在短短的幾分鐘內。
夏單覺得自己需要冷靜一下。
他在周圍同事的打趣聲里,佯裝鎮定地走到了自己的崗位上,順便在他們聊起第三實驗場的情況時插了幾乎話。
“聽說中午有實驗場出了問題?不會又是那些該死的記者混進來吧?我記得上次有個小蟲子偷溜進來之后,我們連普通的打報告外出都被戒嚴了。”
“誰知道呢?我只知道最近第一實驗場那邊好像有個大事情,但我對象只告訴我這么多,別的什么都不說。”
“嘿,麗莎,你該學會用一下女人的優勢,在床上好好‘拷-問’他一番!”
“去你們的!我才不會問他的事情呢,這是我們倆的共識。”
……
另一邊。
花白禾揣著兩張工牌,走在回自己辦公室的路上,聽見系統在腦海里問了一句:
“你想救他?”
“但是他好像跟傅光啟的任務進度沒有關系,而且不久之后就是末世來臨,現在讓他離開了,說不定過段時間他就更慘地死掉了。”
不過是早晚的區別而已。
花白禾笑嘻嘻地回了兩個字:“順手。”
如果這個人并未對她一個萍水相逢的國人說句提醒,她也不會多此一舉。
如今只是投桃報李而已。
況且……
花白禾想到自己剛走進第三實驗場之后,門內的那些數不盡的表情包,通過回憶“藍海”項目的內容,她又怎么會不知道,系統給她擋住了什么樣瘆人的畫面。
她知道自己救不了那些在痛苦里掙扎的實驗體。
不過是,能救一個算一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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