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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的女兒(五)-《金牌調(diào)解員[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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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為時已晚。

    剩下的內(nèi)容出不出口,都已經(jīng)不妨礙無辜聽眾理解了。

    傅光啟眼神十分之復(fù)雜,看了她們半天,發(fā)現(xiàn)這兩人都沒有要觀察環(huán)境的意思之后,他干脆只注意自己的傷,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發(fā)現(xiàn)等皮膚上的淤痕消失大約還需要半小時左右。

    ……

    就在花白禾即將在這野島上被索菲亞口頭剝奪貞-操的剎那間——

    “轟隆!”

    一片碎石頭被不知哪里的力道掀起,盡數(shù)朝著索菲亞的方向而去。

    花白禾自然聽見了那邊的動靜,況且她也正好面對著那邊,余光注意到塞壬的動作時,她下意識地張開了唇。

    可還沒等開口,她就已經(jīng)被人擁進(jìn)了懷中。

    那些巨大的石塊,統(tǒng)統(tǒng)落在了她的頭上、身上。

    若不是人魚這強(qiáng)健的鋼鐵之軀,說不定這會兒花白禾已經(jīng)跟她一起被葬了。

    一層灰塵在空氣中細(xì)細(xì)密密地蔓延開來。

    塞壬已經(jīng)站起來了,正在不遠(yuǎn)處用超凡的視力觀察著那灰塵中的一切。

    她知道,這點(diǎn)脆弱的攻擊,根本傷不到自己的那個同族。

    果然,那煙霧朦朧處很快傳出一個清晰而又冰冷的聲音:

    “我以為你謀-害族長,錯誤開啟傳承之地,導(dǎo)致我族的錯誤蔓延到全世界,是你最大的錯——”

    “現(xiàn)在看來,你的罪還不止如此。”

    “覬-覦我的人,才是我最不能容忍你的地方。”

    煙塵在一點(diǎn)點(diǎn)散去,原地慢慢露出兩道幾乎合二為一的身形。

    原來是那個曲暮春,被索菲亞整個護(hù)在懷中,剛才的那些亂石,只是盡數(shù)落在了索菲亞的背上罷了。

    聽見她的話,塞壬的面色沒有絲毫的變化。

    她抬手用指甲碰了碰自己的眼角下,漠然開口道:

    “前任族長年老不經(jīng)事,已經(jīng)不再擁有統(tǒng)御我族的能力,就算我不動他,也有的是人動他,我不過是領(lǐng)先一步罷了。”

    “何況,人類對我水族屠-戮多年,就算傳承之地的能量泄漏,導(dǎo)致他們迎來重大災(zāi)難,有死有傷,也是他們罪有應(yīng)得。”

    塞壬想起了自己記憶中的上一世——

    那時候,她被抓到了“藍(lán)海”項目基地里,在懵然無知當(dāng)中,察覺到人魚族傳承之地泄漏的氣息。

    等到她回去之后,人魚族的族長已經(jīng)另有其魚,正是一直以來力量都不如她的另一魚。

    她為了自己的心上人放棄了族長之位的競爭,可是后來被新人類抓到岸上去做實驗,重蹈覆轍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

    她的力量終究是不足的。

    如果她能夠成為塞壬……

    那她的下場一定不會是那樣。

    她甚至沒來得及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

    想到這里,塞壬眼中有憤怒的火焰在燃燒。

    如今的她已經(jīng)先一步宰了人魚族的上一任族長,就為了開啟傳承之地,硬拿下這個‘塞壬’的稱號,繼承這個獨(dú)特的位置。

    可是,她卻被后來之輩挑釁,差點(diǎn)連自己有史以來最愛的獵物都要失去。

    塞壬的怒意在漸漸增加:

    “但我唯一在意的,只有這個人——你不該動她。”

    說完這句話之后,塞壬的眼睛下突然亮起了一道光,細(xì)細(xì)的浮出皮膚之后,才讓眾人看清她那鱗片的顏色。

    深黑。

    那鱗片里蘊(yùn)含著有史以來,初代人魚族族長最強(qiáng)大的十分之一實力在其中。

    能夠?qū)ζ胀ǖ耐逡粨舯貧ⅰ?

    當(dāng)那鱗片現(xiàn)出的時刻,索菲亞和傅光啟,從感覺到空氣里傳來一股絕對壓制的力量,讓他們從心底生不出反抗之意。

    銀色頭發(fā)的女人斂了斂眼眸,對這即將開戰(zhàn)的感覺并不陌生。

    她只是好奇,這家伙對自己的人哪來的這么深的執(zhí)念?

    索菲亞摸了摸花白禾的腦袋,對她道:“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可花白禾卻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銀發(fā)美人回過頭去,以為她要讓自己注意安全,或是更小心些,結(jié)果,只聽見她猶猶豫豫地突出一句:

    “你……手下留情,別打太狠。”

    索菲亞:“……”

    一時間,她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她不動聲色地掃了掃遠(yuǎn)處的那道身影,而后似乎驀地反應(yīng)過來什么,對花白禾開口道:

    “你喜歡她那樣的?”

    “就因為她比我多了二兩肉?”

    花白禾:“……”

    花白禾:“???”

    ……

    人魚之戰(zhàn)開啟的前夕,f州某座城市中。

    夏單被人搶了。

    那些人拿著消防栓玻璃里面的斧頭,裝成是侍應(yīng)生來替換客房服務(wù),禮貌地敲開了他的門,而后——

    銀光閃過。

    斧子在他眼中破開一條線。

    一滴血從他的額頭中落下。

    夏單作為一個新時代五好青年,哪怕來到米國多年,因為一直都在研究所里,也沒有感受過這個國家最底層的,安全都得不到保障的生活。

    他嚇蒙了。

    哪怕已經(jīng)知道現(xiàn)在外邊因為大停電變得很亂,但他真的不知道會亂到這個地步。

    所以他第一反應(yīng)是——

    抱頭,蹲下。

    “兄弟,別打我,水和食物都在桌子上,別殺我!拜托了!”

    他毫無尊嚴(yán)地抱著自己的腦袋,恨不能把自己縮成初生嬰兒的姿態(tài),好像這樣就能讓他逃過一頓痛毆。

    也許是他太識相,也許是他房間里剛換的那桶桶裝水取悅了來人,最終,他以挨了幾腳踹,斷了鼻梁為代價,勉強(qiáng)算是沒少物件地在屋里留了下來。

    但他所在的地方已經(jīng)不再安全。

    這還只是凌晨四點(diǎn)。

    天還沒亮,誰也不知道第二天會發(fā)生什么,可能是來電、來水、來維護(hù)治-安的人,也有可能……

    會更差。

    夏單捂著自己斷掉的鼻梁,在房間里蹲到了凌晨六點(diǎn)。

    天沒有亮。

    相反的,昨晚開始就一直上升的、燥熱的、幾乎能將人燜熟的氣溫,現(xiàn)在卻一點(diǎn)點(diǎn)在下降,他感覺到了涼意。

    聯(lián)系到昨晚的極端天氣,夏單不知想到了什么,立刻沖進(jìn)了屋里,開始翻酒店里的衣服。

    除了不抗寒的西裝之外,還有兩套加絨的浴袍,用作冬日穿的。

    這是他唯一的御寒衣物……

    昨晚的氣溫最高大約在四十五攝氏度左右,如果……今天白天的氣溫,突然降到零度,該怎么辦?

    夏單從未如此迫切地認(rèn)識到,他逃出了“藍(lán)海”基地之后,死亡從未從他身邊遠(yuǎn)去。

    拿著鐮刀的死神,一直就這樣不遠(yuǎn)不近地跟著他,等待他什么時候放棄,直接收取他的人頭。

    夏單意識到自己不能再這么下去了。

    他也許需要在氣溫來臨前,獲得足夠的御寒物資,還有食品和水——昨晚進(jìn)門的斧頭大汗,搬空了他的飲水機(jī),他想喝到干凈的水,只能夠去舔地上還沒干的水漬。

    因為凌晨兩點(diǎn)的時候,水龍頭里就沒再出水了。

    夏單知道自己這樣毫無自保能力的人出門實在傻得很,但他不想就這樣等死。

    在屋里,斷水?dāng)嗉Z,只有死路一條。

    他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在黑暗中憑借著自己學(xué)過的那些生物知識,摸上了自己鈍痛的鼻梁,然后——

    在腦海中模擬著手動接鼻梁的動作。

    夏單在心中不斷地默念需要的力道,偏離的角度,修正的角度,甚至在腦海中構(gòu)析出了自己鼻子被切開之后的解-剖圖,不斷地修正自己在腦海中想象的力道。

    五分鐘后。

    酒店的三十一樓里響起了一陣慘烈的痛叫聲!

    讓周圍的其他房客聽著都心中一凜。

    而夏單本人,則是痛的在地上打滾,鼻子又痛又辣,痛的像是被人生扯掉一樣,痛的他眼淚不斷地流出來,都用方言喊起了媽……

    如此直到十多分鐘之后,他才攢齊從地上爬起來的力氣。

    他從消防通道慢慢地蹭到了樓下。

    所幸這會兒跟那斧頭狂魔一樣的人并不多,大部分人還是想要縮在屋子里等救援的,消防通道沒有任何人守株待兔,等著攔住上下的過路人“收費(fèi)”。

    夏單里面穿著貼身西服,外套浴袍順利地走到一樓時,整個人都有些不可思議。

    但當(dāng)他看到酒店一樓被人砸破的玻璃,已經(jīng)消失不見的工作人員之后,就立刻驚訝不起來了——

    找吃的,找喝的,找穿的,這才是他必須要注意的東西。

    夏單一邊默念著自己要找的物資,一邊像是田野上的田鼠似的,鉆出自己的腦袋,東看西看地望風(fēng)。

    整條街上,除了破爛的汽車,被撞倒的標(biāo)牌,被火燒成灰黑色的店鋪,碎石頭之外,沒有什么多余的東西。

    這會兒整條街上靜悄悄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背運(yùn)走到了極致,他終于等到了轉(zhuǎn)運(yùn)的這天。

    那些人已經(jīng)搶完了這條街,普通的人又因為這極端變化的天氣,喪失了出門的欲-望,或者是因為物資還能墊補(bǔ),或者是因為還抱著希望。

    夏單慢慢往外面走,搓了搓自己的手,低聲道:

    “我不隨便拿,我給錢的,我發(fā)誓,我就把錢用石頭壓在店鋪的收銀臺上……”

    念著念著,他心中的罪惡感就減輕了很多。

    他剛從一輛車旁邊路過——

    忽然被一股力量小小攔了一下。

    一道嘶啞的嗓音小聲的響起:

    “你好……請問你可以把手機(jī)借給我,咳咳,打個電話嗎?求求你了,我爸爸受傷了,我要送他去醫(yī)院……”

    夏單轉(zhuǎn)頭去看,見到了后座上,一個女孩子坐在一具一動不動的尸-體旁,紅著臉、哄著眼睛對他開口道。

    小女孩的眼中有些支離破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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