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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的女兒(六)-《金牌調(diào)解員[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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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嗯……!”

    聽到那痛呼聲,她才如愿以償?shù)赝皽惲藴悾o那人解惑一樣,說起從剛才到現(xiàn)在的天光變化。

    隨著前頭那人再次紅透臉龐的膚色變化,那條人魚這才滿足地隨著她的變色速度,由慢到快地加重了動胯的節(jié)奏。

    魚尾在水底下歡快地擺動著,將她無與倫比的強大氣息釋放出去,時不時還在攪亂的水中,夾帶著絲絲縷縷的血味……

    ……

    遠處徘徊著的鯊魚聞見了,興奮地在原地轉(zhuǎn)了幾圈,正想摩鰭擦尾地過來,卻在聞到那陣更為強大的氣息之后……

    緊緊的閉上了嘴,立刻掉頭轉(zhuǎn)向。

    生怕自己多流出來的口水被對方察覺到,沖過來拎著它的尾巴痛揍一頓。

    那架勢頗有些夾著尾巴落跑的意思。

    捕食者們都在更強的天敵前臣服,唯有親善的海豚們在集體出游的路上,有些小海豚好奇地往那邊轉(zhuǎn)去。

    因為它們也具有超高的智商,能夠與大部分的人魚族溝通良好,本身也不在人魚們的食物名單上,所以有幾只小海豚發(fā)現(xiàn)了朋友的力道,呼朋引伴地往那邊游去。

    遠遠地,海豚們相互交流的強大超聲波,就往那邊傳去。

    海中礁石上。

    一聲低低的笑聲,在海浪翻滾、拍打的轟然聲中低低響起,若不是與前方的人離得近,說不定就會直接被周遭的聲音淹沒。

    聽見她的笑,花白禾被起起伏伏的沖撞弄的有些渙散的意識,漸漸凝聚到了一塊兒,心中后知后覺地“咯噔”一聲。

    她直覺對方又要整她了。

    果不其然——

    索菲亞用一種商量般地語氣問道:“有幾個小朋友好奇我在做什么,正在往這邊來的路上,你說,我們要不要給它們做個示范?”

    花白禾:“……”

    花白禾:“???”

    她下意識地想要反手推人,卻忘了這會兒兩人之間的架勢實在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哪兒那么容易分開?

    結(jié)果不過是她丟盔棄甲地趴在礁石上放聲大哭罷了。

    ……

    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中。

    小海豚們被對方拒之門外,于距離中央礁石好幾公里的地方來回打轉(zhuǎn)——

    海洋中的生物,與陸地上差別也不算很大,大型的猛獸都有自己的地盤范圍和活動區(qū)域,海中也差不多如此。

    因為人魚族格外強盛的原因,去到哪里都能將當?shù)氐牡仡^蛇擠開,位于食物鏈頂端的王者,擁有的自由就更大——

    只要他們想,他們能在海中的任意一塊地域,圈地為王。

    凡他們所在的百里范圍內(nèi),周圍的其他海洋生物,都是他們的附庸,以及……儲備糧。

    海豚們這會兒收到了她的指令,一方面有些茫然,另一方面忍不住你追我趕地在邊緣處打轉(zhuǎn)聊天:

    “她在做什么呢?”

    “不知道啊?我聞見了魚子的味道,可能是在交-配?”

    “哇,交-配好玩嗎?”

    “要不咱倆試試?”

    于是,幾只即將成年的小海豚,在不遠處也歡快地搞了起來。

    這畫面……老天看了都想流淚。

    天上開始紛紛揚揚地下起了雪。

    初時,那些雪花飄落下來,還沒來得及入海,就被浪花跳起拍滅,如同石沉大海,無聲無息。

    不知過了多久之后——

    花白禾渾身熱的快要爆-炸,缺氧似的張開了有些干的唇瓣,嘗到了落在嘴邊的一片冰涼。

    沒有味道,只是很冷。

    與體內(nèi)的水深火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討?zhàn)埩耍雀炙嵊致橛置洠橥吹綆缀跻ブX,不知道是泡水泡久了抽筋,還是丟臉地被做到失力。

    花白禾甚至不記得自己說了多少次不要。

    中途還有被弄的狠的時候,她狠命地抬手去扒拉住礁石,五指曲起在被海水腐-蝕得千瘡百孔的石頭上抓撓,試圖找到個能夠攀住身體的節(jié)點,只是中途,被身后那人從指縫中交疊進微涼的手指,輕易地用十指相扣的動作,瓦解了她的掙扎。

    雪花從小變大,開始的時候還細長如雨絲,后來就變成了軟絨的鵝毛,飄飄忽忽地落在她的額頭、鼻梁、眉間……

    冰涼開始落下來的時候,是細細密密的冷,等到轉(zhuǎn)化成凝之不化的霜色后,她的頭上、眉毛上,已經(jīng)盡是化不去的雪色。

    等到她只剩半口氣,才被允許中場休息一會兒的時候——

    花白禾的頭發(fā)都快找不到原先的發(fā)色了。

    她冷的想往海里縮,卻被身后的人魚緊緊的抱住了,不許她往下滑。

    “冷……”

    花白禾之前憋的嗓子都有點啞,現(xiàn)在說話的時候,語調(diào)聽著更是讓人心疼。

    以往除了在床事方面強橫,其他地方總會聽從她需求的人,這會兒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只是變戲法一樣地變出了她的衣服,給她披上之后,尾巴又給她加熱了一片暖烘烘的海水,讓她像是泡澡般地待在里頭。

    只是,不許她抬手去拂掉眼角眉梢的雪痕。

    花白禾力氣拼不過她,又怕被她找著機會再弄一通,只能委屈巴巴地頂著一頭霜雪應了。

    但是這也只是暫時的——

    她所在的那片海水被某人魚加熱之后,沸騰而起的液化后的細小水珠像是白霧,熱氣很快就把那些冰涼給熏化了。

    在雪色未化之前……

    索菲亞好像看出了她的委屈,湊過去親了親她的額頭,低聲道:“是我不好,我只是……太喜歡你現(xiàn)在的發(fā)色了。”

    但她不該忘了。

    就算曲暮春不像是上一世的薛苓,沒有那樣脆弱,不會因為一點風寒就得重感冒,弱的好像只是睡個覺,都叫人提心吊膽地,害怕她失去生息。

    可是,曲暮春終究,也只是個普通的人類。

    還是會生老病死。

    讓那些雪色停的太久,化成的冰水在腦袋上走一遭,久了還是會對身體不好。

    花白禾聽到她的話,剛開始以為她是喜歡自己跟她一個顏色頭發(fā)。

    畢竟,索菲亞的頭發(fā)是自然而漂亮的銀色,除了她那毫無瑕疵的白皮膚高顏值,鮮少有人能撐得起來。

    但很快地,花白禾又意識到,并不是這樣的。

    前面的那么多個世界,她們倆都在華國背景下誕生,可對方從未對她的發(fā)色執(zhí)著什么。

    花白禾心念一動,想到了一句話:

    雪落滿肩頭,也算是白頭。

    她們倆,向來都是有始,無終。

    從來見到的都是對方年少的模樣,哪里有機會共白首?

    她累極地趴伏在石頭上,像是疲憊到了極限,睫毛翕動幾下,還是放棄一樣地閉了閉眼睛,任由雪花落在自己的眼睫上,將那點黑墨,也涂上一層自欺欺人的銀裝。

    ……

    就在她們倆在海洋中探索生命誕生奧秘的時候——

    之前的小島附近。

    塞壬正在無聲打量著傅光啟。

    在過去的幾個小時內(nèi),他們倆算是相安無事地處了許久。

    當然,她能消停,主要是和平使者索菲亞的功勞,若不是她之前把塞壬完全碾壓,又從她那兒得來了族長繼承的鱗片,這會兒她一定會囂張地把膽敢覬-覦自己獵物的傅光啟揍死。

    現(xiàn)在她只能傷重地躺在淺灘上任人宰割。

    但奇怪的是,這個試圖跟她爭搶小獵物喂食權的同族,對她好像沒有什么太深的敵意,甚至還記得在進餐的時候,分她一些東西。

    塞壬一時間不確定,是這人在人類當中混跡久了,忘記了人魚族的特點,之前只是無意觸犯自己,還是別的什么。

    在對方將東西放到她旁邊的時候,她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趁我病,不要我的命嗎?我剛才可是差點掐死你。”

    誰知,傅光啟聽了她的話之后,只是默默地打量了她一會兒,而后回道:

    “不了,算是回報你對我的救命之恩——雖然你可能不記得。”

    之后,他自己扛著一條巨大的三文魚走到旁邊,三兩下處理完了,片出一些鮮嫩的魚片,在舌尖上感覺到鮮味的同時,他開始有些懷念醬油和芥末的鮮味了……

    說到三文魚魚片,他又開始聯(lián)想到其他的生食,比如石花菜、魚子壽司之類的。

    塞壬看著他望著遠處陷入沉思的樣子,對他那個救命之恩思索了半天,發(fā)現(xiàn)沒有結(jié)果,又想起自己之前差點將這人掐死的事情,難得有些無法就這個話題問出口。

    她只能隨便找了個當下能問的問題,繼續(xù)這一場不知意義何在的聊天:

    “你在想什么?”

    曲暮春?那個冰藍尾?還是其他的東西?

    傅光啟剛才思考的東西并沒什么不能對人說的地方,所以他直接道:“魚子醬……之類的食物。”

    魚子?

    塞壬錯愕地看著他:“魚子?是什么?”

    “雌魚未受-精的卵-子。”傅光啟下意識地回了一句百科上的標準解釋。

    塞壬:“???”

    她沉默了很久,覺得人類真的太變態(tà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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