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花白禾光是想想,都覺得坐立難安。 “什么程度的夢?可以說一下嗎?”應(yīng)蘩頂著專業(yè)醫(yī)師的身份,或許是為了更了解花白禾的病情程度,直接開口問了這個問題。 花白禾對她也沒有太多的防備,強壓下之前對她單方面的尷尬,如今再將自己的羞意拋開,她聲音里含著一縷輕微的沙啞,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開始的時候,第一天,只是有個看不清樣貌的女人親我……” 因為一開始只有親,而且直覺夢里的人長得不錯,她沒覺出什么,甚至醒來之后還將洛笙的樣子往上套了套。 但是…… “后來,夢里的內(nèi)容就變得越來越過火,而且都是同一個人,從親到摸,最后變成了……嗯……” 應(yīng)蘩垂著眼睛,眼皮子動了動。 有一剎那的沖動讓她想開口問一句那個“嗯”當(dāng)中省略了什么,但最終,她只是很淡定地回答了一句:“目前懷疑是體內(nèi)的激素分泌失常這個方向,介意我抽血做個檢查嗎?” 花白禾搖了搖頭,對她挽起了自己右手手臂上的袖子,面上有些心不在焉。 雖然嘴上止住了自己的話頭,但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一旦被勾起了那些夢境的回憶,她腦海中就全是那些畫面—— 被浪翻滾,響徹在耳邊的喘息聲、吟哦聲、求饒聲…… 更可怕的是,那些清清楚楚地殘留在她身體上的痕跡。 讓她清楚地記得自己是如何被入,體內(nèi)又是如何被填滿…… 她咬了咬下唇,目光中帶著奇怪的異色。 直到抽血完,在用體內(nèi)延伸的儀器檢查激素的應(yīng)蘩幫她按著手臂上的針-眼傷口,發(fā)出一聲: “檢查結(jié)果已出——激素分泌水平總體在正常范圍內(nèi)。” 花白禾猝然抬頭看著她。 不對……! 這怎么可能呢! 她抬頭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聽見應(yīng)蘩小心地冒出了一句:“或許……您這只是正常的需求?” 應(yīng)蘩的潛臺詞里還留了一句: 不要壓抑自己的天性。 花白禾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假裝沒有聽懂她暗示自己近來生活太佛的暗示,閉了閉眼睛低聲道: “可能我就是想的太多了,其實并沒有什么問題。” 剛想提議“幫忙”的應(yīng)蘩:“……” 她冷靜地注視著花白禾,誰也不知道她腦海中閃過什么念頭,只聽她從容地回道:“還是讓我陪著您吧,起碼能讓您睡的安穩(wěn)一些。” 花白禾猶豫再三,或許是想起來了她的多功能,勉為其難地選擇遺忘了那晚上聽她安利各種模式的尷尬,對她點了點頭: “嗯……” 就在此時,房門被敲響,波叔的聲音在外頭響起: “小姐,小少爺有些擔(dān)心您的檢查情況。” 花白禾起身過去開門,對波叔回了一句:“沒事,就是我自己可能最近太緊張記憶的問題了,所以總是有些疑神疑鬼的,最近晚上沒睡好而已。” 樓下的薛繼鳴聽見了她的回答,從客廳那里抬頭補問:“真的嗎?姐,你要是實在擔(dān)心,我們上醫(yī)院再檢查一次也沒關(guān)系的。” 花白禾聽見他的話,心中驀然涌上了無邊的暖意,心房都被填充地慢慢的,面上不自覺地隨著露出了笑容: “沒事,不用了,真的。” 薛繼鳴皺著眉頭想了想,拍手道:“那要不我讓波叔從今晚開始給你煲點安神湯吧?” 波叔聽見這話,臉上的笑容更甚幾分:“我的湯小姐您可是最捧場的,不如就先按小少爺說的來?” 花白禾不好拂了親人的這份關(guān)懷,只能點頭:“好。” 薛繼鳴露齒一笑,又補了句:“那以后也可以多喝點熱牛奶,這個也助眠!還可以換換口味!” 花白禾還是說好,直到波叔離開,她關(guān)上房門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床邊。 …… 十分鐘后,應(yīng)蘩在床邊站著,看著坐在床頭,雙手托腮捧著臉,手肘撐在膝蓋上,雙眼望著窗外發(fā)呆的那個人。 花白禾已經(jīng)保持著那個姿勢坐了十分鐘了。 直到她驀然發(fā)問:“應(yīng)蘩,有的人就算記憶消失了,也會有一些本能留在身體里,身體的記憶是不會消失的,對吧?” 應(yīng)蘩想了想,聯(lián)想到第一次見到花白禾的時候,她所表現(xiàn)出來的狀態(tài),想了很久,點了點頭:“是的。” 她只回答花白禾的問題,并沒有過于強烈的好奇心,問出什么不該問的。 花白禾看起來很滿意這一點,也對如今的談話氣氛感到舒適,肢體動作放松了許多,唯有視線仍舊留在窗戶的方向沒有收回來。 只見她換了個動作,變作雙手向后撐著自己的床鋪,勾了勾唇角,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分享給應(yīng)蘩聽,語調(diào)輕飄飄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