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吻你千萬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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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吃掉。
—
“誒?這桌怎么沒人?”
劉公今天實(shí)在高興,一圈酒敬下來臉色赤紅,說話也大了舌頭,但還不肯停,偏要服務(wù)員繼續(xù)倒酒。
衛(wèi)少洲也喝了不少,臉頰泛紅,眼睛卻還清亮。
他掃了眼桌上兩份動過的海參羹,道:“應(yīng)該有人,不過可能有事先走了吧。”
興致上頭的劉公不由眉頭一皺,“噢喲”了一聲。
結(jié)果剛一噢喲完,不遠(yuǎn)處的走廊里就出現(xiàn)了兩個人,正是應(yīng)該坐在這桌的江棘和傅盈。
見到他們,江棘和傅盈也頓住了步伐。
兩邊人互看著對方,還是熱情忘我的劉公一拍大腿,興奮地端起酒杯走了過去:“江老弟!我還在想你去哪了呢,都沒看到你!怎么不往前面坐?”
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本該十分不耐的江棘卻一點(diǎn)不生氣,他拉著傅盈的手,操控著輪椅回到桌邊,拿起酒杯和劉公碰了碰:“賀喜劉公,得此乘龍快婿。”
劉公一聽更加來勁,放下酒杯,拉著葉纖纖和衛(wèi)少洲的胳膊就給江棘介紹:“說起來他們真的有緣分得很吶!我家纖纖本來都不想回來了,要一直待國外,這我哪肯?好說歹說就是不同意!這不!這時候少洲出現(xiàn)了!都是緣分啊!”
同一番話不知道劉公說過多少遍,但每次說起來還是勁頭滿滿。
可聽的人就沒他那么有勁了。
傅盈沒看來人,而是垂眸拿起桌上的紅酒杯,靜靜地站在江棘身旁,等著他們倆說完話,好喝一口酒坐下。
垂在桌下的手悄么聲地攥緊,白凈的腳趾也悄悄地用力扒住鞋底。
她今天特地穿了雙15厘米的高跟鞋,只為了她整個人可以顯得更加挺拔修長,可沒想到卻變成了一種折磨,缺乏鍛煉的小細(xì)腿已經(jīng)有些撐不住地發(fā)起了抖。
劉公談興正濃,正把話頭引到傅盈身上,想借夸贊傅盈來拍一拍馬屁,沒想到江棘忽然舉了舉杯:“抱歉,劉公,我有點(diǎn)累了。”
劉公立馬收了勢,一副了然模樣:“好好好,你們多吃點(diǎn)啊,多吃點(diǎn),我?guī)е麄內(nèi)e桌了。”說著也舉了舉酒杯,“我干了,你們隨意!”說罷,豪邁地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傅盈松了口氣,趕緊也舉起了酒杯,仰頭喝了口。
同樣舉著酒杯的衛(wèi)少洲,瞳孔不自覺地縮了縮。
借著喝酒的姿勢他終于光明正大地把目光放在了傅盈的身上,他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直到看到那個地方——
藕粉色的長裙前面是吊帶式的設(shè)計,后面露出整個背部,只在腰后系了兩根交叉的系帶,防止走光。
可她側(cè)對著他,一抬起手,那露出的一點(diǎn)弧度還是沖擊了他的視野,尤其,上面還有一枚露出了一半的粉色痕跡。
且痕跡上帶著水痕,像是剛弄上去不久。
杯子里的酒不知不覺全被喝了下去,本該濃醇的葡萄酒卻在嘴里留下酸澀的味道。
耳邊傳來柔軟的驚呼:“少洲,你怎么都喝光了?”
他放下酒杯,焦糖色的眼睛彎了彎:“今天開心嘛。”說罷,沖江棘舉了舉全空的酒杯,“感謝江大少親臨,在下榮幸之至。”
江棘看了他一眼,眼眸淡淡看不出是什么情緒。
而衛(wèi)少洲眼眸彎著,嘴邊掛笑,也看不出來是不是真的開心。
只對了一眼,江棘便勾起唇角,只抿了一小口紅酒:“好說。”
終于,敬酒的人散去,傅盈一屁.股坐在軟凳上。
兩條腿下意識地夾緊,潮紅從眼角蔓延到脖頸,她低著頭小聲道:“江棘,我要回去。”
大手覆上她纖細(xì)的脖頸親昵地揉了揉,他傾身吻上她的側(cè)臉:“好,我?guī)阕摺!?
宴會還沒結(jié)束,江家的車便率先開出了停車場。
江棘坐在車上,任由隨行的醫(yī)生重新為自己的腰腹和雙腿綁上束縛帶,他慵懶地靠著輪椅,語氣懶洋洋地回答著醫(yī)生的一個個問題。
他攥緊傅盈的手,強(qiáng)著跟她十指交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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