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三合一-《咸魚被逼考科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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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外頭看門的那個嘲諷了一句,“你們也趕緊歇歇吧,好日子馬上就來了,有的是你們享受的時候?!?
聽到這陰陽怪氣的話,虞衡等人還沒感覺,屋內其他人已經條件反射地開始發抖,目露驚慌,想張嘴呼救求饒卻又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敢吭聲,任憑血跡順著唇角往下流。
虞衡和沈修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之色。能把人折磨成這這樣,也不知這些山匪用了多少喪心病狂的手段。
門口看守的人忽而把門打開,手中拿了個雞腿,一邊津津有味地啃著,一邊興致勃勃地看著屋內眾人的反應,頂著一臉麻子樂呵呵道:“又害怕啦?別急,一會兒再來演場好戲。讓本大爺好好看看,今天該輪到誰了!”
話音剛落,就見其他人愈發抖若篩糠,不住跪下朝這人磕頭,口中連連喊饒命。
虞衡幾人不解其意,就見這人將手里的雞腿三兩下啃完,隨意往跪下他附近的人身上抹了一把手,擦掉手中的油后,又拍了拍對方的肩,笑道:“衣裳不錯?!?
對方一邊發抖一邊陪笑,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幾乎要落下淚來,就盼著這人能饒他一回。
不料這人突然變臉,一把將他拎起來往外一扔,拍拍手道:“行吧,今天就你了!”
說完,這人又轉頭看向虞衡幾人,挑眉道,“新來的,看好了,接下來這出戲,哪家戲班子都唱不出來?!?
虞衡幾人還是一頭霧水,就見這人臉上不屑的表情一收,對著來人恭敬彎腰,抱拳道:“大當家,二當家。”
虞衡抬頭望去,正巧同這人口中的大當家——也就是把他們綁回來的那個領頭的——對上了眼神,大當家先是一愣,而后樂了,“看來這新來的還不知道咱們要干嘛,麻子,給他們開開眼!”
“得令!”叫麻子的看門人抱拳應下,對著虞衡等人抬了抬下巴,一臉自得道,“新來的,看好了,馬上就讓你門開開眼,等會兒可別嚇得尿褲子!”
說完,眾人便哈哈大笑。虞衡注意到大當家身邊還有一名身形消瘦的書生,一臉病容,時不時發出一聲低咳,生得倒是秀麗,一雙眼卻陰陰沉沉,仿佛是誰將墨汁倒進了他眼中,黑得很是純粹,透出毫不掩飾的陰狠之色來。
見虞衡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這位二當家不由微微一笑,毒蛇般陰冷的目光落在虞衡身上,手上的折扇有一搭沒一搭地往掌心拍著,似在思索著什么,忽而一笑,“麻子,先等等,讓這幾位金尊玉貴的公子哥兒站前面來,人家頭一回來咱們寨子里做客,可不能怠慢了他們?!?
這位二當家臉上雖然笑著,虞衡卻從他的目光中感受到了無盡的惡意。那是一種親自動手打破孩童的天真,將他們從象牙塔中粗暴地揪出來扔進地獄中的變態滿足感,虞衡幾乎感受到二當家心中那股興奮到戰栗的激動,心中暗自警惕,掂量了一下雙方的位置,又看了看屋中布局,回憶了一番路線,再看看周圍這幫軟腳蝦,思考著如果出其不意地突圍,制造混亂,逃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
“系統,別裝死了,趕緊出來!”
【急什么,宿主不是出來長見識的嗎?被綁架,命懸一線,多刺激!宿主有沒有覺得自己靈感大爆發?】
“我可去你的吧!”虞衡大怒,“少廢話,趕緊想辦法,不然的話,我要是掛了,你的任務照樣失??!”
【得了吧,宿主你開始不就是覺得有我在可以浪一下嗎?反正你又不會有生命危險,就看著唄。友情提醒宿主,接下來的場景可能比較辣眼睛,請宿主做好心理準備?!?
虞衡呼喚系統也就是想從它嘴里撬出點消息,這會兒聽見系統親口確認他們不會有性命之憂后,虞衡便淡定了下來,給了沈修三人一個眼神,四人走到麻子臉身邊,還要上前,就被麻子臉給擋了回來,“擠什么擠?要是擠著我們二當家了,你們賠得起嗎?”
虞衡莫名覺得好笑,他們四人,一個侯府公子,三個清流之子,父輩官職都在四品以上。論及身份,這幫山匪綁在一塊兒都不如他們一個貴重,結果卻反被嘲笑碰了賠不起二當家?
別說,這感覺還挺新鮮。
二當家見虞衡不甚在意的神情,眼神更是一凝,一把打開折扇,風度翩翩地扇了扇,優雅地吩咐麻子臉,“麻子,開始吧。”
麻子臉立即上前,拔出一把劍架在剛剛被他扔出去的書生脖子上,冷笑著開口道:“規矩你都明白,就不必我再多嘴了吧?”
那書生嚇得涕淚橫流,軟趴在地半天都直不起腰,口中直呼饒命,轉眼間地上便濕了一灘。
二當家不由皺眉,“你也是讀書人,未免太過有失體面。罷了,看在同為讀書人的份兒上,我便饒你一回。麻子,既然他底下那玩意兒這么不中用,便不用給他留了吧?!?
麻子臉點頭,正要動手,卻見這書生嗖的一下從地上竄起來,連連給二當家磕頭,“二當家饒命!我說,我什么都說!我不是個東西,十三歲時便禍害了我娘身邊的丫鬟,那時我尚在孝期,丫鬟卻懷孕了,我只能讓人給她灌了藥,沒想到她沒撐過去,死了!還有,我嫉妒我的同窗,故意接近他,在他縣試時往他的考籃里扔了張紙條,讓他被查出作弊,這輩子都無法再參加科考……”
“那你確實挺不是個東西?!倍敿业?,眼睛看向麻子臉,眉頭微挑,“還愣著干什么?這樣的禍害,該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吧。我剛剛說的,那玩意兒給他剁了,手也給他廢了,害得別人不能參加科考,那你自己也別參加了。”
這人不住求饒,然而卻并無半點用處,麻子臉冷笑幾聲,叫了幾個兄弟按住他,手腳麻利地按照二當家的吩咐給他用了刑。
霎時間,慘叫聲響徹云霄。地上已是血流成河,那人已然昏死過去,出氣多進氣少,不知還有不有救。
二當家目露憐憫,低低嘆了口氣,“可憐見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撐過去。拖出去吧,老規矩,要是他命大,就放他離開,要是撐不過,就扔后山喂狗。”
虞衡還是第一次直面這種血腥的場面,臉色不由微微發白,但他還是堅強地撐住了,冷靜地看向二當家,這位明顯心理有問題,似乎在充當審判者的角色,對他人的罪行進行審判。
二當家見虞衡幾人面如金紙還撐住了,眼神也沒有絲毫渙散,心理素質比其他人好得多,也來了興趣,“怎么,你們不怕?瞧著你們年紀也不大,就不怕我也讓人把你們也處置了?”
沈修幾人同時覺得某個地方一涼,臉色僵硬一時間竟想不出什么話來。虞衡回神速度較快,定了定神后便笑道:“盜亦有道,二當家雖然落草,但也不似一般匪徒,處置的都是有罪之人。我們幾人并未做過任何虧心事,自然不懼?!?
“你就這么肯定?”二當家頓時來了興趣,上前幾步走到虞衡面前,好以整暇地盯著他,“瞧你這身衣裳,我若是沒看錯,這可是軟云絲的料子,能用上這樣料子的人,非富即貴。越是富貴人家便越是藏污納垢,你竟然敢說自己從未做過虧心事?”
“那當然!”虞衡底氣十足,沒做過就是沒做過,生在紅旗下的五好青年怎么可能會做虧心事?不得不說,雖然二當家的手段是狠了點,但剛才那位,手里兩條人命,還毀了另外一個人一輩子,被罰不冤?
二當家忽而一笑,驀地抽刀架在虞衡脖子上,仔細盯著虞衡的眼睛,陰冷得宛若一條吐著信子的蛇,陰森森道:“我勸你還是說實話,之前像你這樣編瞎話想糊弄我的人也不是沒有,現在都尸骨無存了。你也別想著能瞞過我!”
虞衡無奈,自己的脖子最近為何總是遭殃,在系統空間被名將大佬架刀,到這兒又被蛇精病二當家架刀,就沒人心疼一下我的脖子嗎?
經受過名將大佬的錘煉,虞衡對怎樣在脖子上架著刀的情況下找個讓自己脖子最舒服的姿勢十分有經驗。略微動了動脖子,調整了一下姿勢后,虞衡才攤手道:“我真沒說謊。我呢,是家里的小兒子,前十多年一門心思想著混吃等死,窩在家里吃吃喝喝睡大覺,過著豬一樣的幸福生活。后來我爹看不下去了,給我請了一夫子逼我念書,我就邀了幾個朋友來江南游學,想長點見識,真沒做過什么虧心事。”
這話聽著就十分真實,二當家等人腦海里莫名出現了一條掛在樹上迎風飄蕩的咸魚,臉色一時十分一言難盡,萬萬沒想到,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兒,除了正常的精英和到處惹是生非的敗家紈绔外,還能有種奇葩品種。
二當家一時間也被虞衡噎住了,在虞衡眼中看不到任何心虛的情緒。對自己的眼力有充足信心的二當家還是決定相信虞衡,緩緩收回刀,冷聲道:“那我便暫且信你一回?!?
說罷,二當家的刀又架在了沈修的脖子上,接著逼問他們,一心想把他們最齷齪的那一面給挖掘出來。不過沈修幾人同樣人品十分過硬,哪怕在二當家手中吃了一點苦頭,也沒逼問出什么。
搞得麻子臉都挺稀奇,“喲,還真有什么虧心事都沒干的公子哥兒啊,真是奇了!怎么我們碰上的竟是些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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