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該死的芬斯利,肯定是看出了這一點才讓自己過來的。 “老師,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瓦西里不答,看向陳也,問道:“小子,你打算怎么做?” 陳也道:“以不變應萬變,前輩既然不是和裁決使一起過來,那么應該是暗中行事。我們只要不主動透露前輩信息,有前輩坐鎮至少月之城可保無事。至于其他細枝末節,可以讓城防軍以及各個店鋪里我們的人多注意下行跡詭異的人,提高警惕。” 陳也頓了頓,又道:“而且如果真的要搞事情,那么眼下就有一個最為合適的機會。” 月斯納黛眉微皺,說道:“你是說賭斗?” 陳也點點頭,說道:“眼下賭斗一事已經是逐漸有消息放了出去,他們沒理由不知道。且不說賭斗到底如何,到時候定然吸引眾人注意,真要出什么事情,也得那會出現。” 他想了想又道:“如果我是墮落者,要么想辦法一鍋端了,要么抄家一夜暴富,當然要是有更大的陰謀當我沒說。” 說完這話,陳也發現三人都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叫伱提防墮落者,可沒有叫你真實代入進去,而且她們順著這個思路一想,發現還真有可能。 月珈憨憨的道:“陳也,你......你該不會就是墮落者吧?” “麻溜的滾。” 陳也沒好氣翻了個白眼,然后說道:“我們順著這兩個思路去提防的話,問會輕松很多,最主要的還是瓦西里前輩不暴露給我們留下更多的底牌。” 瓦西里敲了敲月珈的腦袋,疼的月珈叫出聲來。 “老師,疼!” “你看看你,再看看人家,好歹是個城主。” “但陳也也是人族首領啊。” 瓦西里翻了個白眼,說道:“暫時就按陳也說的辦。”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