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坐在車內,王衛東驟然緊張起來。 莫名其妙被請上車算怎么回事? 難道我事發了? 還是婁曉娥的事發了? 第十一車間被人告了? 亦或者是李副廠長的后臺展開了報復? 王衛東對于不能掌控的事情,總是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在前世,他寧愿乘坐火車,也不愿意乘坐號稱安全系數的飛機。 王衛東盡量讓自己表現得很坦然,細細觀察起來。 身為老司機,他開過的車超過五十輛, 坐過車的車更是不計其數,可是他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沒有見過比劉叔更專業的司機了。 從觀后鏡里,王衛東察覺,劉叔始終保持著高度專注,只有換檔時,手才會離開過方向盤。 他完全沒有任何瞇眼睛, 咬牙齒, 舔舌頭之類的放松表情。 不管是直道還是彎道, 哪怕小轎車四周一片空曠,沒有任何其他車輛,小轎車都會死死行駛在道路中間。 他總能提前預判周圍情況,哪怕在自行車擁擠的道路上,也時刻保持至少二十米的安全距離。 對于這樣的司機,王衛東只能說,這家伙有病吧! 至于那個寸板年輕人,一路上,他臉上一直保持著淡淡的微笑。 他病得更重! 也許是注意到了王衛東內心的忐忑,年輕人回過頭,小聲說了一句:“我姓花。” 花,一個簡單的姓氏,卻讓王衛東波濤洶涌的內心驟然平靜下來。 潤華公司,花家。 原來是友軍。 ... 兩個小時候,周秘書已經站在軋鋼廠門口,等了整整兩個小時。 在這兩個小時內,保衛科那個姓李的保衛干事五次邀請他進到崗亭里等待, 都被他拒絕了。 因為他需要在第一時間見到從花家返回的王衛東。 這是楊廠長再三叮囑的事情。 事實上,今天發生的事情,讓周秘書覺得很荒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