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看向秦恣身后的易浪。 “平時你身邊跟著的都是易隨,今天怎么跟著的是他?易隨呢?是不是因為受傷了怕露出破綻所以沒有跟著?”秦老夫人肯定道。 秦鑄和身邊的人也不是吃白飯的,面對襲擊的幾人也反傷了對方。 現在易隨沒有出現,秦老夫人就更肯定,秦鑄沒有認錯,襲擊他的幾人是以易隨為首! “他跟江亭云辦事兒去了,您要是想見他,明兒我讓他來給您請個早安,您自個兒看看他到底受沒受傷。”秦恣說。 秦老夫人看著他,沒說話,秦恣也沒出聲,百無聊賴的在揪桌上花瓶里的花瓣。 這要換成秦家年紀小一點的比如秦楊被這么盯著,都能嚇哭,秦老夫人的威嚴不是說說而已,只是秦恣從來就不畏懼她。 “月底的家宴,你帶陸傾喬一起回來。”秦老夫人現在清楚在秦鑄的事兒上是不能找秦恣要個說法的,所以主動轉移了話題。 秦家的家宴除說起來就像是季度匯報,上報給家主秦家近幾個月的生意狀況。 以前秦恣只會象征性的收到秦老夫人的最終數據,但如今他既然已經掌權,這些東西就會匯報給他。 秦家內部的匯報,可以說秦家的家宴,只有秦家認可的人才會被允許參加。 但要說秦老夫人這是認可陸傾喬,倒不如說這是她的以退為進琢磨著什么心思對付陸傾喬。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