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恣寥寥幾句話在眾人內心如同投下了重磅炸彈,炸得他們外焦里嫩的好久才反應過來。 緊接著眾人又看到秦沅推著秦老夫人出現。 傳聞中秦老夫人在醫(yī)院被嚴加看管不知死活,如今在秦家宴會上出現,精神頭看起來非常好,頭發(fā)和著裝和往常一樣一絲不茍,臉色都是一樣的嚴肅。 只不過…… 她坐在輪椅上。 就在大家猜測秦老夫人的腿怎么回事的時候,看見沈家老夫人和賀家老夫人到秦老夫人身邊。 “老姐姐,你的傷好些了嗎?”沈老夫人關切的問道。 “老了,也就這樣了。”秦老夫人不涼不燙的回答。 “老了才得好好養(yǎng)著,啊恣手上什么好的醫(yī)療資源沒有,你就讓他給你治。”賀老夫人說。 “是啊,你這不小心摔著輕微骨裂只要好好配合治療,很快啊就能和我們這些老姐妹一起喝喝下午茶嘮嘮嗑。”沈老夫人說。 “聽說陸天醫(yī)院的骨科很出名,陸天醫(yī)院是陸氏集團名下的醫(yī)院,陸傾喬是阿恣的未婚妻,你這傷她沒有上心嗎?”賀老夫人問道。 “是啊,我們傾丫頭的陸天醫(yī)院骨科不錯,但老姐姐更信任京城醫(yī)院的醫(yī)生,所以沒應我們傾丫頭的建議到陸天醫(yī)院治療。”沈老夫人三兩撥千金,輕易的就把賀老夫人想要扣在她家傾丫頭頭上的不孝給化解。 “我累了,推我回去休息吧。”秦老夫人知道她今天會出場是秦恣的意思,目的就是為了要澄清京城關于他那些謠言。 她已經什么都沒有了,就連她保護“哺育”多年的母家都在勸她別再折騰了,得罪了秦恣他們都不會好過。 原來到頭來,她這么多年的所作所為,養(yǎng)出的是一群自私自利、目光短淺的白眼狼。 真是可笑。 “奶奶,今天難得在秦家舉行這么盛大的宴會,我還是推您到那邊露天休息區(qū)坐會兒,您也應該安靜下來,看看我們秦家應該是什么樣的。”秦沅說話聲音緩和,和平日那不起眼的她沒有什么區(qū)別。 “啊恣說得對,秦家人沒有一個是蠢貨,我從前真是小看你了,你是什么時候向他靠攏,在暗中替他監(jiān)控秦家的?”事情到了如今,秦老夫人哪兒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秦沅這個從前家族宴會上不出現都不會引起她注意的人,今天卻被秦恣委以重任操辦秦家這一場邀請國內精英名流的宴會,可見她早就和秦恣有密切的關聯(lián)。 “奶奶您說笑了,他是秦家家主,我身為秦家人,理所當然為他服務,所以哪里來的靠攏這個說法?”秦沅滴水不漏的回答。 “呵呵呵……”秦老夫人嘴里溢出一串自嘲的冷笑來。 秦沅把秦老夫人推到相對安靜的露天休息區(qū),叫來服務生照看,準備離開的她還尊敬的回頭和秦老夫人打了聲招呼。 “奶奶,我還有事要忙,您有什么需求就找服務生,這里是秦家,沒有人敢對你放肆,至于您一直想要見的秦鑄,您一會兒也會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