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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晨星搖醒了顧慕軒，順便給他遞了一張紙，“都是夢而已。”

    對于于晨星來說，這些都只是一個夢，可對于顧慕軒來說，里面都是他最愛的人，都是對他的傷害。

    “讓我離開吧！”顧慕軒最終還是開了口，他以為來到這里他至少能知道些什么，可惜，他還是高看了自己。

    要是他知道自己的一切已經被人窺探了去，他的自信心可能會被打入心底，從此再不敢拿出來。

    “你不想治你的眼睛了？你想一輩子就這樣了？”

    可于晨星自己都知道，這句話的可信度并沒有那么高。

    “治好了又能怎樣呢？這樣挺好的。”

    于晨星看著此時眼前的男人，怎么就變了這么多呢？她后悔了，她后悔當初沒有制止他的選擇。

    顧慕軒聽到了關門聲，眉頭微微蹙了起來，怎么就走了呢？

    又聽到了開門關門聲，顧慕軒知道是墨芊默，但他什么話都沒說，等著進來的人先開口。果然，墨芊默的聲音響徹耳邊，而且是湊得很近的那種。

    “你知不知道你是誰？她是誰？我是誰？”

    顧慕軒頓了一會兒，“我知道你是墨芊默，可你的她，指的是誰？”顧慕軒猜想，她，可能指的是于晨星，可他不必那么聰明。

    “我之前就一直告訴她，你可不是最好的選擇，可怎么辦呢？她就非你不可啊！現在好了，就算她帶著星辰了，你還不是照樣什么都看不到，真不知道是你在捉弄她，還是她在捉弄你？”

    可墨芊默的話，顧慕軒聽得莫名其妙，他以為是于晨星，又以為是風夢夏，到最后直接不知道墨芊默說的是誰了。選擇？帶著星辰來？捉弄？可即使抓住了一個個的關鍵點，顧慕軒還是什么都不清楚。

    “她，是誰？”

    “你到底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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