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云寺內(nèi),一眾和尚和百姓們?nèi)寄康煽诖簦粗麄兤饺绽镄念^敬仰如佛爺般的老方丈禪蘇,竟好似一個小雞仔般被那年輕俊美的道士捏在手里,手腳撲騰,臉色長得青紫,額角都憋出了青筋。 要知道,這位禪蘇方丈可也是大宗師級數(shù)的人物,竟然如此無力。 遠處,被陳沙方才一語震退橫飛出去,砸垮了大雄寶殿兩根梁柱的蓮花和丁道連宗師,此時捂著斷腸裂肺之痛的胸口,用駭然驚恐的眼神從廢墟里看向這一幕: “這人到底是什么來歷!” “我白云寺難道要被滅寺了!” 一位一品大先天級數(shù)的高手駕臨,他們做夢都想不到有生之年,居然能夠得罪這樣的高手。 這樣級數(shù)的存在,縱使得他們?nèi)麓笮∏в嗌瞬灰某蝗藳_殺過去,最后的結(jié)果可能都不會讓那人受什么傷勢,反倒是他們會被屠殺個干凈! 這就是武林最高境界一品大先天的恐怖之處。 如神一樣。 而此時被陳沙捏在手里的禪蘇方丈,聽著陳沙的要求,臉色透明如紙: “你想讓老衲親手將‘假佛假僧’四個字,寫在我白云禪寺的匾額上面,你還不如殺了我!” 讓他自己寫侮辱自己,侮辱佛門的東西,等同于自己扇自己的耳光,何況還是當著這么多純州百姓的面。 如果自己真的這么做了。 從此以后白云禪寺在純州也不可能有什么地位了,在百姓們心頭的影響力,也將一落千丈,哪里還是什么佛門圣地,比小廟都會不如。 他半輩子打造起來的基業(yè),就此崩潰。 “你說的事情不可能,你換一個要求,不管是要老衲或者白云寺賠禮,或者道歉,都可以……” 禪蘇方丈咬牙,商量著說: “老衲和白云禪寺能有如今的地位,實屬不易。” “不易?” 陳沙神情淡漠,道: “我不管你易不易,我只覺得他們一年前在你門口寫的那幾個字極對,你便必須將那四個字親手寫上去……” 禪蘇方丈顫聲道:“你欺人太甚……” 陳沙淡淡道:“太甚嗎?一年前你白云寺想將我兩個徒弟剃度,一個做和尚,一個做尼姑也就罷了,如今一年后我們只是路過,本沒想再和你生事,是你白云寺自己找上門,妄圖將我?guī)熗饺四孟拢缃裎抑皇亲屇阏J個錯兒,寫幾個字而已,你就說我欺人太甚。” 他隨手一拋,將禪蘇方丈砰的一聲砸在地上。 “哇……” 以陳沙的功力,便是隨手一拋,都有恐怖巨力,禪蘇方丈當?shù)赝鲁鲆豢谘獊恚瑑?nèi)臟如同刀絞,幾似被人從懸崖上扔下砸在地面上。 “太甚的事,我還沒做出來呢?” 陳沙背手: “看來,我得先送你去見釋迦牟尼,然后再將你這白云寺夷為平地,才叫做太甚。” 語落一刻。 陳沙一身磅礴氣力,昂揚沖霄,好似旌旗一般在長空間獵獵招展。 轟~~~ 這一刻,整座白云寺數(shù)個大殿全都顫抖了起來,眾多白云寺和尚們心神裂開一般,駭然的望著那如天神般負手的男人。 恐怖的氣流以他為圓心擴散來來,形成了好似云層般的氣力,席卷向了這里的所有人。 數(shù)千人在這一刻,竟被壓迫的頭都抬不起來! “方丈,答應(yīng)他吧!” “方丈,他要滅寺了!” “方丈,我們想活著!” 一剎那之間,寺廟里傳出了成千上百和尚的恐懼的嘶吼: “方丈,快決定……” 在陳沙席卷白云寺的恐怖氣力之下,摔倒在他腳下的禪蘇方丈所受到的壓迫才是最為致命的,于他的感受之中,自己已經(jīng)要被捏死了! 他的臉色漲紅,感受著晴空都在朝他塌陷下來。 而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