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交流-《滄年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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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交流
兩個小時后,樂遙精神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摘下眼罩,看向壓得很低的烏云,不禁搖搖頭,“天公不作美啊,這一趟考察看來不易啊。”
一旁子書可還在休息著,眼罩倒是頗有童心,樂遙看著她不知不覺走了神。
“唉,小樂啊,你要看到什么時候啊”,鄒教授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轉過了身來,一臉壞笑著對著樂遙調侃道,看那模樣簡直像是孩子惡作劇成功的樣子,簡直是個老頑童的形象。
“鄒教授,您什么時候醒的啊?我這,害,我這在想事情呢,真不是您想的那樣。”
“懂的都懂,誰還沒有年輕過一樣,這幸福這種東西得自己把握知道吧,我家內人當時也是跟我在研究實踐工作中認識的,當時我一眼就認定了那一定是我未來的妻子。”
“嘿嘿,我跟你講啊,雖然我們家那位先上來拒絕了,可我也不氣餒,我那股子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勁,跟你說了你也不懂。哎呀,最后我追了她三年零六十七天,終于是答應了。現在想想啊,真感慨啊,簡直是如昨日再現一般。你說啊,這人生是當真過的快啊……”
鄒教授似乎是觸景生情,在那里回憶起了過往。
而樂遙也是認真聽著,盡力去感受他所講述的那個年代,有幾個瞬間,他突然覺得這個老頭竟然還有些許可愛。
他們兩人就好像是兩位好友一般,從專業知識聊到時事政治再到人生百態,彼此都是發自肺腑的言論不知不覺縮短了年齡溝壑之間的距離。
“對了,鄒教授,您和她爺爺是好友,應該知道有關于她的一些事情吧,我剛才跟她聊天的時候感覺她并不是很快樂,好像有心事一般,您可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樂遙向喝著茶心情大好的鄒教授問道,這個問題他是考慮再三才說出口的,畢竟要想從子書可那里直接獲取消息有些不切實際。
“唉,說好友不算準確,更應該說是生死之交的摯友戰友”,鄒教授說著嘆了口氣,似乎想起了什么。
“生死之交,您能不能……”
“唉!都是老一輩人的事情了,不值一提”,鄒教授擺擺手示意不要再提。
“至于她嘛,我也是第一次見,只知道她一直在國外生活。至于你說的這個問題嘛,我也只知道一點,同樣是我那個摯友的心病,唉,這說出來也沒什么,反正也不是多大的秘密。”
“她的父母在二十年前的一場大火中去世了,留下了年僅四歲的她,而之后她爺爺就帶著她搬到了國外,至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這件事情你自己知道就行,不要外傳,”鄒教授說完偏過頭去,看向了窗外。
“那場大火是怎么回事?調查結果如何?”
“那并不是在我國境內發生的,當時那個發現并不在任何國家的領海內,所以是由多國聯合考古發掘,研究所也是臨時設置的,公布出來的結果是電線短路引發的火災。”
鄒教授沒有再多說什么,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似乎不愿再回憶這件事情,喝了口茶嘆著氣。
樂遙沒有繼續問下去,轉頭看向熟睡的子書可,眼里多了份別樣的情感。
下午五點多,車子終于是停了下來,除了必要的休息,這輛車幾乎沒有停止過前進,可是由于天氣的原因,最終還是晚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地面泥濘濕滑大家小心腳下”,鄒教授穿著雨衣指揮著大家朝原本設定好的扎營地前進。
樂遙背著背包和帳篷,看了看手機微弱的信號格,皺起眉頭向天空看了看,淅淅瀝瀝地雨打在他的臉上。
“怎么了?不舒服嗎?”,子書可原本就走在他的左側,看到他腳步放緩,緊走了幾步向前詢問道。
“沒事兒,剛才忽然有種奇異的感覺,現在已經消失了”樂遙搖搖頭,示意沒事兒。
“可能是氣壓低的原因吧,這本就是山地丘陵地區,海拔有些可觀了,再加上下雨,身體內部氣壓高引發一些與平時不一樣的感覺也是正常的,不用過于擔心。”
“嗯”,樂遙回了一聲,想了想是這么一個道理也沒再過多去想,繼續朝著目的地前進。
不得不說,鄒教授不虧是有著多年野外考古勘探的經驗,這扎營地的位置選的再好不過,背靠一片不算是很廣袤的樹林,三四十米處有一條四五米寬的溪流。而且因為一道似被鬼神用斧頭劈開的山體,完全使得營地處于一個背風的位置。
搭建帳篷對于他們來說是輕車熟路,雖然現在天氣條件不好,但是也沒有浪費太多時間。
帳篷的材質應該可以算得上軍用級別了,底部完全防水,外部哪怕用刀去劃同一個位置也不可能僅僅幾次就劃開。
對于這種天氣,在將車上的東西全部搬下來以后,也沒有人說是要搞些娛樂活動,都是各自蜷縮在自己的那一方小空間里做著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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