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三絕門余下的事情,有吳道憂那頭操心。 天門主和流云書生被帶去了懸壺亭。 浩然書院‘楊易之的尸體’有吳道憂幫著帶回來。 而蘇陌這頭需要做的,其實就是延續(xù)當日浩然書院中,負氣而走的那一撥劇情就可以了。 充其量就是在東城這邊再稍微耽擱幾天,‘偶遇’了劉默等人。 這一路就幾乎沒什么可說的了。 仍舊是著急趕路的情況下,眾人各自施展輕功。 甄小小則是被蘇陌帶著,花費了十余日的時間,這才重新回到了即陽渡口。 找船沿河往南,返回三河灣碼頭。 他們這一次乘坐的是一艘客船。 這種客船行經(jīng)的路途遠遠比一般的商船要遠,占據(jù)整個水路將近半程。 起始于三河灣碼頭,抵達平關渡。 從平關渡再返程回來。 周而復始,便是這一條線路。 沿河拉客,這買賣顯然并不好做,沿河大賊之中都得有打點。 關系面子總得有點,不然的話那是寸步難行。 因此做這個買賣的人也并不多。 平日里半個月旳時間能有一艘客船經(jīng)過,已經(jīng)不錯了。 這一次蘇陌他們是運氣好,從平關渡那邊回來的船,正好在即陽渡口靠岸卸客,蘇陌他們就趁著這個機會花了銀兩上了船。 船上是天南海北各種各樣的人都有,頗為吵雜。 劉默和傅寒淵已經(jīng)進入了鏢局伙計的狀態(tài),分別在蘇陌和楊小云的兩側(cè),隱隱將他們拱衛(wèi)起來。 再有一個甄小小,往跟前這么一坐,那真叫一個生人勿近。 蘇陌側(cè)耳傾聽。 這幫人議論的消息不少,雖然大多數(shù)都是雜七雜八不怎么值得在意的內(nèi)容。 不過也有一些比較值得重視的。 其中一件便是關于永夜谷。 蛟龍水寨之內(nèi),永夜谷的行徑自然是被廣而告之。 尤其是隨著楚秋雨她們得脫大難,將消息送回了冷月宮,冷月宮宮主當即勃然大怒。 直接聯(lián)絡七大門派,除了紫陽門之外的眾人,分別朝著水路出發(fā)。 圍剿永夜谷的‘觸手’。 這幫人出手雷厲風行,速度極快,沿河之地的各處亂子,一直到前兩天這才剛剛安穩(wěn)下來。 蘇陌聽到這里,眉頭微微一揚,緊跟著就聽到有人說道: “他們這是聲東擊西之計,利用沿河之間的風波,吸引七大門派的注意。 “聽說暗中夜君已經(jīng)嘗試再一次進犯天衢城。 “七大門派目光全都在沿河之地,反而怕是注意不到夜君的舉動。” “這倒不至于。” 當即有人反駁說道:“七大門派目光長遠,都是老謀深算之輩。夜君這小小把戲,豈能逃脫他們的法眼? “實不相瞞,我于七大門派之間也有朋友,天衢城那邊的消息,我這卻早就知道了。” “哦?愿聞其詳。” “也沒什么,便如同你剛才所說的那樣,夜君趁著七大門派將目光放在沿河之地的時候,偷偷摸摸進犯天衢城。 “卻沒想到,天衢城這邊早就已經(jīng)準備好了天羅地網(wǎng)。 “這一戰(zhàn)下來,永夜谷鎩羽而歸。” “嘶!七大門派的掌門不愧是正道魁首,果然非同尋常。” “那可不是……只不過這夜君也不是尋常之輩。 “聽說,這七位包括紫陽門的那一位,這一次又聯(lián)手跟夜君做過了一場。 “跟二十年前一場差不多,還是個不分勝負,兩敗俱傷。” 眾人都聽的瞠目結(jié)舌,有人嘆了口氣說道: “這夜君的武功,著實是可驚可怖。二十年前便已經(jīng)跟七大掌門打過一架,二十年后這一場,卻是跟二十年前并無區(qū)別。” “這倒是難說了。” 先前那人則開口說道:“二十年前夜君確實是武功蓋世,那會迎戰(zhàn)他們的都是什么人?老一輩中的高手啊! “如今呢,且不說冷月宮那邊早就已經(jīng)是換了新任宮主,紫陽門老掌門也是垂垂老朽了。武功恐怕已經(jīng)不能跟二十年前相提并論。 “七大門派也有不少都換了掌門,有的年歲大些,有的武功淺薄了一些。 “依我看,這二十年來,夜君的武功說不定是退步了呢。” 他這話,一石激起千層浪。 不少人都趁機發(fā)表自己的看法。 這幫人有的是江湖豪杰,有的只是尋常旅人,此時此刻指點江山倒是頗有幾分豪氣。 蘇陌對于這位夜君的了解,則僅限于李斯云還有楚秋雨的三言兩語。 此時聽著卻覺得有幾分古怪。 說是聲東擊西之計,恐怕未必…… 沿河之事他們本初的想法,應該是真的想要做成。 結(jié)果蛟龍水寨之內(nèi)事情發(fā)生了變故,此舉功虧一簣。 倘若自己是夜君的話,這種時候絕不會貿(mào)然進犯天衢城。 聲東擊西的味道太明顯了,正道七大門派又不是傻子。 這一頭扎進去,很容易讓人給包了餃子。 而從這些人的說法來看,七大門派逼退了永夜谷,可見夜君并未真正深入天衢城。 他這是虛晃一槍的目的,恐怕并不簡單。 蘇陌心中倒是隱隱有些懷疑,卻也不敢確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