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今夜愛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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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出頭的女孩子,長得那樣的明艷動人,在清塵收露的晨光熹微時分,眼底的倦意那樣的深,她抬眸看向季洛甫,眼神里滿是無助與茫然。
季洛甫何曾看到過她這樣委屈失意的落魄時分呢?他的小姑娘那樣的倔強,即便是親生父親不要她了,她也沒有低過頭,姿態(tài)依然那樣的高,像是只驕傲的白天鵝。
但此刻驕傲的白天鵝雙眼發(fā)紅,睫毛輕顫,似乎下一秒就會掉下眼淚來。
季洛甫心里難過的一塌糊涂。
所以上班有什么好呢,在家里做他的季太太多好啊,沒有人給她半點委屈吃,也沒有機會遇到生活的苦,他會把所有的甜都捧在她的面前。
可惜他的季太太才不愿意做全職太太,她甚至都不愛他。
愛一個人才會心甘情愿地嘗他給她的糖的。
季洛甫在心里深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面色倒是如常,用很有耐心的語氣問她,“工作不開心嗎,為什么不開心,有人欺負(fù)你了?”
初一低著頭,她原本是很少和人說心里話的人,似乎是因為連日以來的工作把她壓垮,在這一刻她忍不住,倒了滿腔的苦水出來。
她眷眷訴說著連日以來的苦。
說工作不開心,雖然早九晚五,工作的時間并不多,但是工作強度是新來的實習(xí)生的三倍,工作累還不說,而且都是些閑雜瑣事,根本沒有蘇花朝當(dāng)時說的在這個位置上學(xué)到的會比別的位置上學(xué)到的多至少十倍。
說剛進(jìn)去的時候左向晚對她有成見,話里話外都在諷刺她是走關(guān)系進(jìn)來的,可是她哪里走了關(guān)系呢?可偏偏同期的實習(xí)生都聽了進(jìn)去,一起培訓(xùn)的時候都不待見她,總是冷嘲熱諷的,一堆人排擠她。她以為她可以不在乎,但是怎么可能不在乎呢?
她說真的好累啊,我也不想過的有多快樂,但是最起碼能夠讓我過的別那么沒意義啊。
季洛甫扯了扯嘴角,勉強擠出個笑來。
心底卻在給蘇花朝這個名字加上了著重號,霍綏,你老婆給我玩這招是吧?我記住了。
初一說完之后,整個人輕松了不少,她抓了抓頭發(fā),長舒了一口氣,“說出來舒服多了。”
季洛甫沉吟片刻,說:“工作不開心是正常的,辛苦也是正常的,因為你剛畢業(yè),而且你和他們不一樣,不是普通職員而是蘇花朝的助理,所以你會比他們辛苦很多,蘇花朝不也這么說過嗎,你也說過你做好了充足的準(zhǔn)備了不是嗎?”
“是,但是她承諾的學(xué)到的很多,我并沒有見到。”
季洛甫深邃的眼眸微微彎起,他背對著朝陽笑了起來,低醇的男嗓緩緩響起,“你不能做一件事就期待回報,尤其是在工作上,而且你沒有回報嗎?工資不就是回報嗎?”
“……”
初一眼皮顫了顫。
見她悶聲不說話,季洛甫心里咯噔一聲,心想大事不好了。
他連忙彌補:“不過做你們這種工作的,確實要學(xué)到很多,要不然怎么在這個行業(yè)走下去呢,是嗎?”
初一臉色稍緩,悶悶的應(yīng)了聲。
季洛甫說:“別人排擠你、冷嘲熱諷你又怎么樣,你心里明白坦蕩,沒做過的事自是沒做過。”說到后半句,季洛甫有點兒心虛,他摸了摸鼻子,繼而面色沉穩(wěn)地說,“要么大大方方的面對,要么你也冷嘲熱諷回去,別人用什么招,你也用什么招,放心,出了事兒,有我罩著。”
最后一句話聽的初一笑出了聲,“你怎么罩我啊?”
季洛甫挑了挑眉,坦然無比地說道:“季太太,你老公雖然你不混你們那個圈子,但手上的人脈和財力,足夠讓你開一個工作室的。”
他話音落下,初一的心臟卻在撲通撲通的跳。
她看著他,總覺得他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季家大公子,而是個平易近人、溫柔如水的……
……她的先生。
初一的心里掀起了一陣海浪,經(jīng)歷了一萬個漲潮之后的大夢初醒,她嘴角輕咧,露出個俏皮的笑來,“那我就先謝謝季先生啦,不過還是希望我工作順利,我可不要自己開工作室呢,很累的。”
季洛甫喜歡緊了她難得跟個小女孩似的可愛模樣,他笑了笑,說:“那我真誠的希望季太太工作順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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