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開心-《今夜愛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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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問出那句話的瞬間,季洛甫心里那塊懸在空中許久的那顆石頭,終于沉沉地落了下來。
他等了那么久,終于從她那里等到了結果。
她終于承認了她是喜歡他的了,所以才會執拗地想要一個答案。
答案無非兩種:
確定他是因為喜歡才娶的她,所以往前踏出九十九步;
知道他只是因為合適才娶的她,于是把踏出來的第一步給收回去。
她趨利避害的本能讓她舉步維艱。
但無論怎么樣,她問出這句話,對季洛甫而言已然足夠。
他以為等不到,他以為這段感情里都是他主動,而他也確實心甘情愿地主動為她做任何事情。但她問了出來。
她是真的喜歡他吧。
季洛甫深深、深深地看著她。
要怎么形容這一刻心情呢?
得、償、所、愛。
他終于嘗到了這世上最美好的愛情,以后連死去都甘愿。
沉默幾秒,他說:“我們先下車,到了酒店之后我告訴你。”
這個地點到底不合適,車里還有司機在,季洛甫到底是冷靜的,即便大腦瘋狂叫囂狂喜,但依然能夠冷靜地面對初一。
初一問完之后,也發現了這一點。
到底是不合適的地方。
她點頭:“好。”
但心里也飄過幾分的失落。
他看上去,并沒有很喜歡她,表情冷淡的沒有一絲起伏,無波無瀾的,仿佛她只是在談論今晚的天氣,他瞥瞥眼,說天氣挺好。
酒店辦理checkin的速度實在堪憂,十幾分鐘過去了還沒辦好。
初一在邊上等的有點無聊了,旅程漫長,雖然她上了飛機之后一直在睡覺,但睡的斷斷續續的,沒怎么睡好。她有點犯困,靠在行李箱上發呆。
為了解乏,初一和季洛甫說話:“還有多久啊?”
季洛甫想了想,“半個小時吧。”
初一小臉皺成一團,“這么久?”
他淡淡地笑了下,“我之前在法國生活過一段時間,法國人的效率比這還慢,但似乎歐洲人的效率就是這樣。”他摸了摸她的頭,壓低嗓音問她,“困了是不是?”
莫名的,初一覺得他心情很好。
初一難得沒避開他的手,垂著眸,一副乖巧模樣,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悶聲說:“有點兒。”
季洛甫嘴角滑過笑意,“不是在飛機上睡了很久么,怎么還這么困?”
初一已經換了個姿勢,坐在行李箱上,她把下巴擱在行李箱的扶手上,說:“年輕人就是覺比較多的。”
“……”
年長她五歲的季洛甫感覺自己的胸口被插了一刀。
他捏了捏她的臉,“說話陰陽怪氣的。”
初一笑了下,又問:“還有多久?”
“再等等吧。”季洛甫往她身邊靠了靠,手壓在她的腦袋上,往自己身邊靠,“困了就靠著我睡一會兒。”
初一不喜歡在大庭廣眾下這樣的親昵,大學時候,每天晚上寢室樓下就有一對對情侶摟摟抱抱的,她對此嗤之以鼻,甚至有點反感。男女朋友之間舉止親昵沒什么,但在公共場合,適當的收斂一點很有必要。
即便她很喜歡季洛甫,也沒有辦法在公共場合和他靠的那樣近。
不是不喜歡,是因為覺得不合適。
合適的地方做合適的事,好比戀人躺在一張床上,總不可能是蓋被子純聊天,肯定是為了上床。
不到半小時,酒店前臺終于把房卡遞了過來。
季洛甫接過,朝夕的司機提著行李想把他們送上去,卻被季洛甫拒絕:“venus給我準備車了嗎?”
司機說有的,就在酒店停車場里。
他把車子停的位置一并說了出來。
季洛甫:“嗯,那你回去吧。”
司機猶豫:“可是venus……”
“這里就夠了。”季洛甫不容商榷道,“你走吧。”
他態度冷淡強硬,司機聳了聳肩,于是走了。
季洛甫轉回身,一手拉過自己的箱子,一手連人帶箱的拉過初一的箱子往電梯口走去。
初一坐在行李箱上被他拖著往前,每走一步就感受到了路人投過來的目光,她抿了抿唇,低聲叫他:“你停下!我自己能走!”
季洛甫腳步未停,“我拉著你走一樣的。”
哪里一樣!
初一堅持:“我要自己走。”
季洛甫他停下腳步,回頭,很是無奈地看著初一,叫了她的名字。
“初一。”
初一利索地從箱子里跳了下來。
她仰著頭,眼底是一片倦意,未施粉黛的臉干凈又純粹。
二十歲出頭的年紀,真的是最好的年紀了吧,臉上連個毛孔都沒有,鼻子上細小的絨毛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可愛極了。
季洛甫嘆了口氣:“你真的很不乖。”
初一皺了皺鼻子,顯然沒理解他話里的意思。
他說:“乖乖地坐在那里,不好嗎?”
初一:“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
“……”初一瞪了他一眼,“這是公共場合,我這樣子……不好看的。”
季洛甫疑惑:“我覺得你好看不就行了?”他理所當然極了,“你是我的太太,你應該在意我的看法,不應該在意別人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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