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記(2)-《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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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凜扣在她腰間的手越來越不規(guī)矩,多時不見總是難以自抑。舒窈心煩難耐,忽而用力推開他,提高語氣道:“有完沒完了!”
聶凜看著她。
舒窈不知多少遍說這話:“我和你不可能的。”
“我沒攔著你談戀愛。”聶凜還是這句話。
舒窈氣昏了眼,宿醉的頭疼讓視線一片飛旋。聶凜太了解她的生活習(xí)慣,這是低血糖又犯了。他皺了皺眉,立刻打橫將人抱起。
舒窈沒力氣掙,握拳揍他胸口,有氣無力道:“你要死啊。”
聶凜將她重新平放床上,自己單膝跪在地上幫她蓋被毯,“別鬧了小舒,我去給你做早餐。”
舒窈看著男人定力十足的背影,愁緒滿心頭。
聶凜之所以這么淡然,是因為聽?wèi)T了她這尖牙利嘴般的狠話。說了多少年了,他都能一字不落地背下來。結(jié)果呢?還不是沒談過戀愛。
舒窈就是一只奶老虎。
聶凜任她胡作非為,并且對她勢在必得。
舒窈睡了個回籠覺,再醒來,精神恢復(fù),心情也變好不少。
聶凜一直守著她。
她睡覺,他就在旁邊悄無聲息地舉杠鈴。
舒窈悄咪咪地半睜著眼睛,從窄窄的視線里窺探。聶凜身材真是頂級,寬肩勁腰,肌肉塊塊有型。他背上有一道很長的疤,是前幾年執(zhí)行任務(wù)時被敵人突襲留下的。
也就是這個時候,舒窈才有些許漂浮游離的感慨。
以后誰能當(dāng)聶凜的女人,還是很有眼福的。
聶凜回北市有一個月假期,他就想跟舒窈待一塊。舒窈卻如避洪水猛獸,借口加班飛快溜出了他家。
蔚園約她逛街,兩人都愛買買買,晚上吃了西餐,又去新天地蹦迪。
舒窈這人愛好很多,學(xué)的小語種專業(yè),年年獎學(xué)金,大學(xué)時還是文學(xué)社社長,高中拿過全國奧數(shù)金獎。被家里壓迫學(xué)了幾年鋼琴和舞蹈,長大后又對二胡感興趣,有一段時間,她沒事兒就去西潭湖畔和老人家們搞合奏。
蔚園就曾客觀評價,舒窈這人看著溫順可人,其實骨子里是野玫瑰,很難有男人能降住她。
舒窈這幾天心情不太好,在舞池里蹦得放肆。
來搭訕的人多,舒窈見怪不怪,推脫的一套說辭也鍛煉得爐火純青。她從容、大方,不露怯。然后在歡呼躁動中,看見了二樓貴賓卡座的魏邵原。
魏邵原從她進來起,視線便一直粘著她。
看她盡興,看她投入,看她飄飄欲仙。
舒窈的臉在蕩然光影里,多了幾分嫵媚誘惑。她勾著眼梢,微微歪頭,隔著人群忽而對魏邵原一笑。然后朝他勾了勾手指。
舒窈一時興起,當(dāng)不得真,隨即又和嗨曲蹦到一起。
半支煙的時間。
她轉(zhuǎn)過身,就撞進了魏邵原的懷里。
舞池人多擁擠,舒窈退無可退,本能反應(yīng)地去找借力點——她摟住了魏邵原的脖頸。魏邵原便自然而然地環(huán)住了她的腰。
dj切換曲風(fēng),節(jié)奏鼓點更加熱辣。
都是玩兒,舒窈沒那么多顧慮,索性拉著魏邵原一塊兒蹦了起來。魏邵原喜穿黑色,今天這件黑襯衫更別具一格。細致一看,小手臂那半截的布料是紗狀的,若隱若現(xiàn),性感得要命。
舒窈一時嘴快,由衷贊嘆。
音樂聲音太大,魏邵原聽不清,低下頭,“什么?”
舒窈湊近,幾乎與他臉貼臉,在耳邊說:“魏總,你的衣品真不錯。”
魏邵原只覺神魂顛倒,比他聽過的任何恭維之詞還要上頭。
dj忽又換了曲風(fēng),喧囂燥熱的音樂消失,緊接而上的竟是悠揚婉轉(zhuǎn)的薩克斯。
群魔亂舞瞬間變成含情脈脈。
舒窈喝多了酒,體力不支腳步虛,將一半的身體重量都掛在魏邵原身上。
太完美的東西,會陡然激發(fā)男人的破壞欲。
魏邵原偏了偏頭,唇瓣若有似無地含著舒窈的耳垂,在柔情四溢的音樂中問:“昨晚怎么不接我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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