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媽賣‘p’,催死催活哈?早一點起床趕來,早返回投胎嘍!” 張小花有股蠻力,嘴巴又毒。付華只想討便宜。滿臉嬉笑。付華: “媽賣‘p’時,可是還帶上了你?” 付華是民族。張小花早摸清楚。得知其一些生活習慣。張小花: “媽賣‘p’時,過了大伯二伯,剛到三伯時,腹中就有了不知道哪個狗雜種的東西,三伯張口含住,那腹中的狗東西還以為是含住了一粒紫葡萄,張口就嚷嚷——我也想吃,我也想吃?啷個只是你獨吞哦……!”說著,七八位婦女轟然大笑起來。鏟出的煤層也揚高了一些,飄灑下的煤層不時散落在拖兜邊。 張小花譏諷的是一些不為人知的習俗。可是,付華原本長期單身孤影,缺少了的正是撩撥神經(jīng)的宴席。付華歷來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他在心底消化著這能激起肉體燥熱的語言。大家笑過后。付華悠悠張口: “三伯張口含住的葡萄,我看‘啷個’像你的哦?”他學著她使用“啷個”。 張小花似乎一點不生氣,她迎著他的話,將鐵鏟杵在煤堆上: “就是我的,那你這個龜兒子想不想含?” 不遠處,電線桿上皎白的熒光燈幽幽照亮。 迎接著她挑逗的目光,他邪淫的眼中亮了起來,他渾身的血液似乎開始沸騰而開。他說: “想含,那今晚你可是跟我回總站?” 張小花:“何必還要跑到總站去,就在這里,你敢不敢?!”說著,她的一條腿踏在鐵鏟上。仿佛可依桿上爬的姿態(tài)。其余婦女聽這話忽然起哄起來。停了手里的工具,一口同聲地吵吵開: “就在這里,就在這里干他!” 付華心想,她一個女人都不怕,何況男人?于是,他迎接了上去,兩眼冒著綠光: “你一個女人敢,我有什么懼怕?” 張小花正哺乳著三女兒。液體正發(fā)脹。付華迎上去便想動手。張小花一聲令下: “姐妹們——按住他!” 于是,鏟子一扔,大家七手八腳就將他按在煤堆上。毫不猶豫。張小花猶如騎士。奶白色的噴壺直灑撓腮胡。付華手足并用拼命掙扎。大家按手的按手,腳是腳的猶如一個大字被緊緊卡住。付華緊閉嘴唇。配合者手捏鼻子。白色的噴壺混雜煤灰吐一口涌一口的下咽。付華心里直叫苦不遲。再次閉緊嘴唇咬緊牙關(guān)。癢癢一撓,又開懷大笑。這個時候讓叫喚姑奶奶便是姑奶奶,要叫喚祖宗便是祖宗了。 詭異。淫邪。猥瑣。黑夜里,昏暗的路燈見證荒誕的實驗煤田。 鬧夠。瘋夠。鐵鏟發(fā)出的力量鏗鏘。仿佛失去生命體征者注入的強心劑。裝載又恢復到清晨出門的時間。 付華終于上車。張小花也扛起鐵鏟收工回道。跳下高聳的煤堆卻絆到軟綿綿的軀體。再伸腳觸去,卻發(fā)現(xiàn)睡了個小孩。忙吆喝眾姐妹,詢問誰家的孩子。 (本章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