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縣令和縣鎮(zhèn)撫使都不清楚這里具體發(fā)生了何事。 等這位叫做狗子的男子和他們簡單說了一番后,兩人心底的怒火蹭蹭的向外竄。 鎮(zhèn)撫使招呼身邊的兄弟們,把村民都聚集起來。 遇到這種事情,就是鎮(zhèn)撫司的責任,縣令可以過問,卻不能直接插手案情。 如果下面的人不服,可以告到州府鎮(zhèn)撫司。 走出神婆的家,秦鹿在門口遇到看到了傅奪。 她好笑的挑眉,“你怎么尋到這里來了?” “巡視完店面,發(fā)現(xiàn)你不在宮里,本以為能很快回去,孰料你居然要去南境,我便趕來了。” 傅奪伸出手,等她的手遞上來,收緊握住。 “有事外出,怎就不能提前通知我一聲。”傅奪委屈。 秦鹿送來傅奪的手,在男人詫異的神色中,走到他身后,輕輕一跳…… 傅奪忙把人借助,隨后向上顛了顛,“去哪里?” “直走,村口門口拴馬的那一家。” 腳下是濕漉漉的淤泥,傅奪雪白的皂靴被弄臟,他絲毫不在意。 背著秦鹿,一步步往村口走去。 “這邊發(fā)生什么事了?” 秦鹿趴在他的后背上,懶洋洋的道:“村子要用少女祭祀河神,昨夜借宿的那家恰好被選中了。” “……”傅奪倒是意外,如今居然還有這種陋習,“也是命不該絕。” “絕不絕的暫且不提,大秦人口本來就少,再這樣糟蹋怎么行。” “已經(jīng)不算少了,總人口都超過三千萬了。”傅奪暗笑,比前朝三國總人口都多了千萬,還不知足。 “韓鏡那小子想西征,惦記好多年了,可惜大秦人口太少,哪怕是打下來的疆域,也無人管理,北境還有很多的州府無人居住,人哪里多了。” 傅奪無話可說。 事實上他覺得北境氣候惡劣,真的有人愿意去那邊生活嗎? 將心中的疑惑告知秦鹿。 孰料,秦鹿卻非常有自信,“北境也只是看著荒涼。” 具體如何,她沒說,傅奪也沒追問。 “那西征的目的,也不僅僅是為了擴大疆域吧?” “嗯。”秦鹿應聲,“有其他的目的,而且還是很重要的目的,或許現(xiàn)在甚至幾百年內(nèi)用不到,但是千年之后,后人將會感激咱們的。” 傅奪沉默。 她都已經(jīng)想到千年之后了呢。 回到下榻的人家,母女倆正在屋內(nèi)焦急的等待著。 看到秦鹿和一位郎艷獨絕的男子進來,瞬間有些不知所措。 “夫人……” 婦人想問問為什么她的丈夫沒有一起回來,也想知道自己的女兒該如何是好。 “帶著你女兒去神婆家吧,縣令和縣鎮(zhèn)撫使都來了,你們倆別怕,知道什么都告訴他們,會得到滿意的結果的。” 聽秦鹿的話,母子倆顧不得其他,撒腿跑出院子,往神婆家里去了。 傅奪打量著屋子,微微擰眉,“你就住在這里?” “出門在外沒必要窮講究,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就不錯了。很多年前,我去其他的大陸尋找種子,經(jīng)常露宿山洞,有時候干脆歇在外邊,以天為被地為席。” 真心說起來,秦鹿的性子有些古怪。 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她特別喜歡享受。 條件不夠的前提下,她也能吃得了苦。 交朋友時,只要脾性相投,對方不管是三教九流的誰,都能處的好。 可有時候哪怕是對方與她身份相等,也會因為某句話或者某個小動作,不待見對方。 有時候她散漫到對方說什么都可以,有時候苛刻到因為某個小事而和對方據(jù)理力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