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王叔,難道就將阿爾泰城拱手讓了,那城池可是我這里出入金山的通道啊!豈容有失?”突利王子還在大叫著,堅持要出兵。 “王侄,何必急躁一時,待風雪住了,先派人去探聽虛實,再議用兵不遲。”巴什基爾見突利堅持用兵,便只得略作退讓, “也罷!就依王叔之意。待雪住了再說,本王要親自去探南軍虛實。” “唉~先這樣吧!愿長生天保佑你!”巴什基爾無奈的搖了搖頭,嘆息著說道。這突利王侄,哪兒都好,就是性急如火,與其兄頡利相比性格處事差異巨大。 一份由孔范使用了陳后主玉璽簽發(fā)的“偽詔令”派發(fā)到了陳國所屬的大小城池。“偽詔”的大意便是以后主國君的名義要求各城池守將見詔即出城降隋,不得武力相抗。 正是有了這道“偽詔”,韓擒虎和宇文成都收復各處陳國城池猶如賽跑一般,基本每到一處城池,城池守將都早早大開城門出降,無需耗費一兵一卒。這對有心殺敵建功的宇文成都而言頗感無聊,當進了桂陽郡后,便索性不走了,只派出手下虎將尉遲恭帶著薛舉、孟桐、喬山等將校分兵去各處收城,自己就坐鎮(zhèn)桂陽城喝酒聽信即可。 另一路收城的韓擒虎第18軍也是一路平掃而過,但有所遇之城,無論大小都是遇城而開,毫無阻力。原本有心要和后輩宇文成都一比收城數(shù)量的,當聽到說宇文成都拿下桂陽城便懶得在動了,只派出副將代為收城后,韓擒虎便覺得這場奪城比賽沒了意義,索性也在拿下桂州城后效仿宇文成都起來,只派出副將張顯揚、李成龍、何京爵等軍官帶著少量人馬分散到四處收城。 再說,陳國吳明徹水師出了江口后便沿著海岸一路南行。 船在大海和在內河航行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海面上劇烈的波濤起伏,讓這些平底內河船只更加的搖晃,雖緊貼著海岸而行,風浪已經(jīng)小了許多但還是令很多水師將士嘔吐不已。吳明徹兄弟還好些,長期的水面生活讓他兄弟二人很快便適應了船只的搖晃。但一直跟在同一船上的大將軍徐子健卻是已經(jīng)吐得渾身乏勁,手腳無力了。 “大哥,船隊已經(jīng)在這近海海面航行近兩天了,眼看便要到余杭外海。即便沒有大隋艦隊阻擊,依小弟看船隊也無法到達南海郡。你看兄弟們大多不能適應海中航行,吃的還沒吐得多,這樣在有兩天的話,兄弟們的身體便都垮了。”吳達對始終站在船頭看向前方的大哥吳明徹抱怨道。 “兄弟,你想多了。我等根本去不了南海了,你看~”吳明徹頭也沒回只是平靜的答道。 吳達不覺一愣,忙隨著吳明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海天交際之處,出現(xiàn)了無數(shù)個小黑點,正向著自己船隊方向急速沖來。 “啊?是大隋水師艦隊。怎不見掛帆也能行船?”吳達大驚道。雖心里早有準備,但真正看到了敵艦還是感到震驚。 “這就是大隋水師的新式戰(zhàn)艦吧!據(jù)說是燒煤的,看~每條戰(zhàn)艦頭上都冒著黑煙。好了,讓兄弟們準備了。” “大哥,那船艙中的徐將軍如何處置?” “某去和他說說,若順某之意,一切好說。如若不然,就只能委屈老徐了。” “好!小弟就去準備了。”吳達再次看了看遠方逐漸能看出船形的大隋戰(zhàn)艦應道,隨即轉身便往底艙走去。 吳明徹帶著幾個衛(wèi)兵進到船艙。這時,徐子健正躺在床上喘息,見吳明徹走進來,便問道:“老吳,要不尋一地靠岸,讓暈船將士們登岸緩緩。再說,陛下那里也經(jīng)不起了。”原來,另一條大船上的陳后主和他的兩個愛妃也同樣在經(jīng)歷著劇烈暈船的痛苦,據(jù)說陳后主連黃膽水都吐出來了。 “老徐,不用了。大隋水師艦隊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5里開外了,正全速向我船隊沖來。” “啊?”徐子健聽了嚇了一跳,頓時挺起了上半身來,精神好似突然振作了起來,接著說道:“那,那趕緊號令全軍準備迎戰(zhàn)。” “老徐,你看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水師將士還有一戰(zhàn)之力么?就連你都是這樣子了。” “那,那該當如何?”徐子健緊張的盯著吳明徹問道。 “小弟不想隱瞞你了,某打算立刻懸掛白旗,投降大隋水師,以保我這三萬將士的性命。” “你,你怎可如此?陛下待你不~”徐子健正欲反駁,就看吳明徹突然抬手止住了。 “別說了,就是沒有大隋水師阻截,我水師也無法抵達南海。這兩天這海面還算是平靜的了,若是遇上大風,這海浪掀的更高,那時便不是暈船了而是傾覆,末將不能眼看著弟兄們葬身海底。某意已決,降隋!” “你,你~”徐子健指著吳明徹喘著氣,一時說不出話來,只覺得自己的精氣像是突然被抽走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