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貧僧非是為化緣,且置辦些酒肉,我師徒二人吃了就走?!币贿呎f著,兩人一邊在桌邊坐下將身上的包袱順手取下放在桌上。 “大師要吃肉么?”伙計有些驚詫。 “啰嗦什么?只管將肉上來,再打壺酒過口?!蹦悄贻p的僧人頗不耐煩的叫道。 “好!二位稍候,本店早鹵熟的羊肉給兩位師傅切兩斤就是,酒卻差了些,是本地羊奶酒。” “小二莫啰嗦了,直管隨便上些便是?!蹦觊L的僧人小聲說道。 “好嘞!兩斤鹵羊肉,一壺羊奶酒~”伙計唱了個諾,便往廚房而去。 “掌柜的,今兒可怪了,大冷的天竟然會有出家人出門,還不忌口,只要吃酒肉。聽口音還是中原來的和尚。” “管那么多作甚,他要吃肉喝酒給他就是了。不吃些酒肉怎擋得過這大冷的天氣。” 不一會兒,一桌酒肉置辦齊備。 這一老一少二僧便敞開了肚子猛吃起來,怎么看也沒有一點出家人的樣子,特別是那小和尚,面目丑陋,一副兇人樣。 “義父,何必走那貪財王爺的路子?不如我父子在蓄發投入突厥軍中。待與大隋戰起時,我等領軍直殺入長安便是,也好過這東躲西藏的?!? “登兒小聲些,你我父子本事再高能殺得盡百萬隋軍么?必須借突厥人的刀才是。多吃些肉,有些日子沒吃了。” “哼!這羊奶酒真如水一般不經喝,活計再上兩壺酒來。” “來了~”一聲回應后,只見廚房內那活計拿著兩壺酒走了出來,瞄了這二人一眼后,放在桌上后又轉回屋中去了。 “胡掌柜,這外間吃肉僧人果然是假的,方才小的似乎聽到那小和尚說起了投軍一事,但又被老些的和尚說了什么給堵了回去。這兩個有些古怪?!? “哦?你可聽清了?” “胡掌柜,那老者頗謹慎,但小的口不擇言,小人聽得真真的?!? “敢是中原犯案在逃的囚徒,伴作僧人樣掩人耳目?我在這盯著,你去內屋柜中去翻翻這幾年上峰發下來的海捕文書,看看畫像中有無此二人?” “好嘞~小的去去就回?!被钣嫅艘宦暫螅Τ飞韽膹N房后門跑向后院內宅去了。 “掌柜的,酒錢在桌上了,只多不少,貧僧去矣!” “好,好~大師傅且自去。” “嘭~”外間傳來房門被關上的聲音,胡掌柜出來看時,喝酒吃肉的兩個疑似僧人已經出門走了,幾個散碎銀子丟在了桌上。 胡掌柜狐疑的收起了這些碎銀,收撿著幾個空碗酒盞。 “老胡,人走了么?”突然,活計從里間沖出著急的問著。 “剛走一會兒,怎么?” “嗨!你看這兩張畫像,不就是這一老一小二僧么?” 胡掌柜一驚,忙放下碗筷,接過店活計遞過來的兩張畫影圖形文書來看。 “?。【谷皇沁@兩人,沒想到跑來西域躲藏了??欤〕鋈㈤T戶關閉,不接客人了。胡某這就去找上官千戶匯報此事,你小心看店?!? 原來,這間小酒肆竟然是大隨軍情處在突厥王城設的一處聯絡點,開酒肆是幌子,搜集突厥情報是真。這胡姓掌柜更是軍情處一個百戶,那個跑堂活計也是一個正旗牌官。 王城中心最繁華的一處大型伎寨酒樓,彩燈高掛,人聲鼎沸,這里沒有冬夏之分,有的只有鶯歌燕舞,賭徒酒客,此時正是上客的高峰期。 城中顯赫的王公貴戚們全然不顧風雪的天氣,仍一如既往的沒事就往這處風流鄉跑。若是看哪個風塵女子入眼了,往往就是一擲千金,歇住在樓上客房風流一晚再走;若是有好賭之人,便在樓下亂賭一回,直到將身上的錢輸的干干凈凈了才悻悻而去。 這時,在伎寨后院的一處獨樓上。伎寨掌柜上官靈兒和伴作護院打手的唐牛兒正在接待突然上門說有要事匯報的城南酒肆眼線胡百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