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不信。 曲鶴元看了眼他垂在身側的手指,又移步到另一邊,隨著曲鶴元移步的時候,身后站著的一眾人紛紛后退。 只見將曲鶴元抻手,將商應寒插在褲兜里的手拿出來看了眼,最后呵呵大笑:“就說你吹呢,婚戒都沒戴,我能信你?” 商應寒也看了眼自己干干凈凈的手背面。 他確實沒有婚戒,聞輕沒有給他準備,所以他沒有戴的。 聞輕不僅沒有給他婚戒,還已經開始提離婚的事了,商應寒一想到這,臉色就難看了起來。 曲鶴元哈哈大笑道:“被我說中了吧,你這話可真不能信。” 說著把手抬起來搭在商應寒胳膊上,輕拍了兩下說:“我曲家的掌上明自然有曲家的人寵著,還不至于送到你那受冷落,你這窩邊草,還吃不到我曲家來。” 曲家的掌上明珠,明面上是曲可菲,外界眾人皆知。 曲鶴元剛才指的也是曲可菲。 而曲家真正的掌上明珠,是那位在國外的曲家公主。 這位外孫女可是曲家主的心頭寶,外姓比曲家本姓還受寵。這次賭城雖然是舉行了一場大型晚宴,但不及一個月后曲家主的七十八歲壽誕重要。 一個月后,那個外孫女才回國。 屆時,在曲家家主的壽誕宴會上,曲鶴元將會正式把他這個外孫女介紹給所有人認識。 商應寒看著樓下的那兩人。 從秦壑和聞輕進來的時候,商應寒就已經注意到兩人。 不過他的視線并未在秦壑身邊的聞輕身上多停留。 直到兩人消失在視野里,他也并沒有在意。 聞輕跟著秦壑到了二樓,還是沒看到商應寒,之后秦壑帶她去看牌,聞輕玩過梭哈,能看懂,秦壑也會在她身邊跟她介紹哪些玩法,聞輕聽著有趣便認真聽著。 秦壑見她這么感興趣,便問她:“要不要玩一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好不容易找到可聊的話題,見她對梭哈感興趣,秦壑便順著這個話題繼續,聞輕沒有拒絕,在新一輪開始的時候就去坐下了。 秦壑在旁邊幫她看牌,一開始聞輕都聽秦壑的話加注,她更愿意相信秦壑的判斷,因為他確實懂的比自己更多。 但是聽了秦壑的話之后,聞輕沒有一局牌贏過,面前的籌碼都要輸光了。 秦壑已經有些著急了,他沒想到自己今天運氣不濟,丟人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