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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我有分寸。”

    余珊掃了他們兩一眼，妥協了，“好吧，外邊冷，樓歡你多穿點出門，啊聲別讓你媳婦冷著。”

    蕭聲：“嗯。”

    樓歡亮晶晶的眼里漾出一朵花，無聲地笑得很開心。

    在余珊女士的再三叮囑下，樓歡生無可戀地穿了秋衣秋褲，再穿上淺色系的褲子和高領毛衣，都已經熱出汗了。

    余珊女士還給她外邊罩上一件芥末黃的大衣，圍上柔軟的圍巾，再戴上羊羔絨質地的漁夫帽。

    一張臉就露出鼻子和嘴巴。

    雖然很熱，樓歡還是笑呵呵地說：“小姨，你好像我媽媽呀，我小時候冬天出門，我媽媽恨不得把我裹成一個球。”

    “哪里像個球？好看得很，又暖和又時尚。”余珊笑盈盈地替她理著衣服，“你不叫我婆婆，你改口叫我媽媽好了。”

    正在看新聞的蕭聲抬起頭來，輕咳一聲，什么也沒說，余珊作為他的小姨，卻是懂了。

    這是怕她搶人，亂了身份呢。

    不過她還是自顧自地說：“我以前就想要個女兒，想著把我女兒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買好多小裙子給她。”

    “你給周勉打扮過了。”蕭聲插話進來。

    “是哦，我把我兒子當女兒養過一段時間。”想起兒子穿小裙子的樣子，余珊笑出聲來，“后來我想想兒子也挺好的，既可以打扮成可愛的小姑娘，又可以想揍就揍，要真是個女兒，我可舍不得揍。”

    樓歡的腦海里已經有周勉小時候穿裙子被追著打的畫面了，想笑又不敢笑。

    不能笑，周少爺最近給她送了不少錢，怎么可以笑人家呢？

    “怎么樣，你要不要考慮叫媽媽？”剛才不過隨口一說，現在余珊真有了這個想法。

    蕭聲再次停下看新聞，朝樓歡看過去。

    樓歡也扭頭要去看蕭聲，被余珊用身子擋住了兩人的視線，“你看他干嘛？這是你自己的事。”

    “小姨你喜歡我，我特別特別開心，不過我已經有一個媽媽啦，但是我以前沒有小姨，現在有你，就只有你一個小姨哦。”樓歡拒絕了。

    不僅沒有惹余珊女士不開心，反而說她是獨一無二的小姨，把余珊女士高興壞了。

    “你這張嘴啊，最會說話了。”余珊捏了捏樓歡粉嘟嘟的臉頰，軟乎乎的愛不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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