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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要吃宵夜嗎？我發現一個很好喝的東西！我請你們！”娜娜拿起手機，她已經學會點外賣了。

    她們住的地段繁華，外賣十分鐘就到。

    三大杯奶茶。

    樓歡和樓月再次陷入沉默，樓歡不由得提醒娜娜：“熱量很高。”

    “快樂啊。”娜娜已經喝起來。

    樓月問起妹妹：“不是喜歡畫畫嗎？怎么轉行做服裝設計師？”

    “想給你做裙子穿。”樓歡覺得自己對不起父母，也對不起姐姐。

    姐姐挑起家里的重擔，不得不放棄自己熱愛的舞蹈，她從一個爸寶女、媽寶女，再到姐寶女，從小就事事不用她操心。

    她也想為姐姐做點事。

    公司的事可能幫不上什么忙，但她希望姐姐依舊能穿喜歡的裙子。

    一想到姐姐能穿上美麗的裙子，她就很開心，還說：“我最近還在跟其他部門學習呢，以后你不僅可以穿我設計的裙子，還能穿我設計的鞋子、包包、首飾，都是獨一無二的。”

    娜娜狠狠嘬了兩口奶茶，扭頭問：“溫迪你要去其他部門？不可以！你去其他部門，艾琳肯定會笑。”

    “艾琳？”樓月對這個人的印象不是很好。

    “是的，天使我跟你說……”

    “你是我妹妹的朋友，叫我樓月姐就好。”

    娜娜也不是扭捏的人，隨即改口，說：“溫迪和艾琳現在在爭服裝設計部經理的位置，溫迪去其他部門，艾琳就贏了。”

    樓歡：“你呢？”

    “我就是來，那個詞叫什么來著，陪跑。”娜娜很有自知之明，又猛地喝一口奶茶，“我要吃遍華國美食。”

    “可以讓我妹妹帶你去一位叔叔家吃，正宗的華國菜。”

    “嗯！”

    “華叔他們還好吧？”樓歡問。

    “華叔身子骨硬朗，華嬸身體也好，倒是華赫澤，中二期來得有點晚。”樓月想到什么，眉頭皺起。

    “什么意思？”樓歡算算時間：“華赫澤大二了吧？九月該大三了。”

    樓月一邊回憶一邊說：“你離開以后，華赫澤把氣撒到蕭聲身上……”

    提到“蕭聲”的名字，樓月特意關注妹妹的神情，也不知道他們的事情要怎么處理。

    樓歡離開，是怕下一個倒霉的就是蕭聲，她是愛蕭聲的。

    可是回來又不說，樓月有些不確定了。

    聽到時常出現在夢里的名字，樓歡一臉平靜。

    如果一個人連續三年多都會夢到一個人，再聽到他的名字，再見到這個人，沒什么好激動的。

    習慣了。

    一個夢里見，一個夢外見，區別只是能不能摸著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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