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靠近奧地利的紐蒙迦德,這座荒涼的孤零零的巨大監獄原本常年在黑暗中被迷霧籠罩,但今天那些一直黑黝黝的小氣窗里爆發出的光亮讓這里氣氛更加詭異。 現在整個走廊只剩下牢房內一盞魔法燈掛在墻壁上,透過殘留飄蕩在空中的絲絲縷縷的黑色煙霧,整個監獄顯出一副殘敗景象——被施咒加固過的墻壁除了被鄧布利多讓多層脫落變薄之外,在魔咒的作用下已經遍布裂痕,就像蛛網一般,那些碎裂的墻磚和磚灰散落一地,讓人擔心這座塔樓會隨時塌陷。 走廊的的底板還有著一條條被魔法力量造成的長條傷痕,它從一面墻上順延到了天花板上,一些被融化的石板變成了熔巖開始正往下滴。在伏地魔身后,被藍火閃電洗劫后的走廊空空蕩蕩,留下了焦黑的灼傷,但空無一物的廊道還冒著滾滾灼熱的煙氣。 食死徒們早已通過集體使用萬咒皆終撲滅了格林德沃用來封門和攻擊的藍色火焰,只是礙于剛剛目睹的這場頂尖力量戰斗,他們握著魔杖,聚集在通向走廊的樓梯口,誰都不敢向前靠近——食死徒們剛才已經從那些膽大想像黑魔王表忠心而犧牲的同門結果中明白,即便靠近也不能給剛才在一對二的戰斗中大發神威主人帶來任何幫助,只會白白浪費自己的性命。 黑魔王顯然也放任了手下的這種選擇,畢竟對現在的伏地魔來說,雖然懲罰起手下的頻率對他那喜怒無常腦子來說越發是個常見的選擇,但缺人手的事實讓他殘存的理智讓這些懲罰變得一般不會傷到性命。 此時的伏地魔的狀態也并沒有他最先夸口的那樣好,他身上那件輕柔地沒有縫邊的魔法袍碎裂成條片掛在身上,勉強遮住他袍子里面蒼白的軀體。他的臉頰、脖子、手背…身上裸露在外面的皮膚都留下了電流在人體脈絡中留下可怕傷痕,就連他的身體上有些地方都還插著一些石錐尖,不過這并不致命。 在他對面,兩個老巫師相互扶持跌坐在地上,他們已經被逼迫得退到了墻壁根,避無可避地步的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身上的形象更加凄慘。 格林德沃的樣貌已經完全看不出平時的優雅了,那些黑魔法在他身上造成的凹陷讓他一些地方看起來就像海綿一般,他的左手臂被鄧布利多制造的那種石錐穿刺定在了他自己的左大腿上。 而鄧布利多雖然看上去比格林德沃稍微好一些,但他銀白色的胡須亂糟糟地糊成了一坨,焦黑一片,他的身上都有被火灼燒、被鞭子抽打的痕跡。 現在戰斗已經暫時分出了勝負停止了下來。 “鄧布利多,現在證明了我們之間,誰是正確的了吧?”總算得空的伏地魔,看了看自己狀態,接著他用他那猩紅、冷酷的眼睛盯著面前那個稍微發福的老人輕蔑地問:“真是令人討厭的魔法…看到就讓人想要撕碎和火大…這么說是你教那個小子的?” “世界上最偉大的白巫師聯手第一代黑魔王,即便這樣都不是主人的對手。”拉巴斯坦目光狂熱,粗著嗓子嘶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