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患者已經轉移進icu,由助手親自守在一旁。 梁美琪自責不安的回到辦公室,不停的翻閱著手術記錄,又細查她到之前的各項檢查單。 “手術沒有差錯,各項檢查單的數據都驗證著,病人可以承受四十毫升的溶血栓。我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錯,才會造成這么大的失誤。” 梁美琪崩潰的自責,形如枯槁,站著的兩名醫院則稍微好一點。 “梁教授,溶血栓本就是有著巨大風險的特效藥。不止我院,從此藥被列為急性腦血栓的靶向藥以來,出現的事故數不勝數,梁教授又何必如此自責?” “對啊梁教授,搶救前,我們已經和病人家屬溝通,列出可能出現的一切風險。風險告知書上,患者家屬是簽了字了。這種情況在梁教授入院工作前,每年都要出現三五例,這都是正常的風險,梁教授又何必耿耿于懷。” 兩名醫生說的沒錯,自從溶血栓上市以來,把病人血管溶穿的案例數不勝數。 但即便風險極高,卻還是找不到能替代的急效藥。 急性腦血栓,黃金搶救時間就十分鐘而已。不使用此藥,患者極有可能造成腦溢血,后果更加悲觀。 從之前的案例來看,梁美琪并沒有錯。硬要說錯,最多是她的良心過意不去而已。 “你們怎么能這么說,患者是人,醫生也是人。你們又可曾想過,多少人就因為這個藥成了植物人,給家庭經濟造成了巨大的拖累,以至于人財兩空!” 梁美琪魔怔一般的吼著,兩名醫院無奈的苦笑著。 “我們身為醫生,天職就是救死扶傷。是,如果我淡化責任,反正這種事故的發生在常理之內。可如果做醫生的都這么想,患者,對我們醫生還有何信任可言?” 梁美琪是出于醫生的職業道德,兩名醫生是出于過往的案例風險,雙方都沒有錯。 “梁美琪,你這個殺人兇手,給我滾出來!” 就在這時,辦公室外發生吵嚷。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年輕人,雙條膀子上刺著猙獰的刺青。 此人一進門,就怒視著梁美琪,身后來了一大幫記者,相機的快門聲咔嚓咔嚓想個不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