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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到頭來，他為武殿做了這么多，殿中弟子，卻無一人識他。

    莫缺思索片刻之后，點頭同意。

    當(dāng)日，殿中所有弟子聚集，聽聞殿主要親自收徒，一群年輕弟子，個個激動不已。

    莫缺在眾多弟子之中，一眼就看到了當(dāng)日攔他的少年和少女，招手道：“你們過來。”

    少年和少女一同上前，那少女緊張不安，卻仍在偷偷打量眼前這個傳聞中的殿主。

    那少年雖然忐忑，卻將紅衣少女護在了身后，看起來頗有幾分擔(dān)當(dāng)。

    “你們叫什么名字？”莫缺問道。

    “我叫秦霜，前日沖撞殿主，是我的不是，和師妹無關(guān)，殿主若要責(zé)罰，罰我一人便是！”

    那少年還以為莫缺是為當(dāng)日沖撞之事秋后算賬，雖有不安，卻直面莫缺。

    “秦霜？”莫缺故意冷笑一聲，又看向他身后少女，道：“你呢？”

    紅衣少女的目光有些躲閃，怯生生道：“殿主，我……我叫紅葉。”

    少年秦霜以為莫缺仍不敢放過自己師妹，大聲道：“當(dāng)日之事，是我?guī)ь^，不知殿主身份，愿領(lǐng)責(zé)罰，還請殿主不要為難師妹！”

    莫缺故意沉下臉色，道：“對殿主出手，乃大不敬，你可知這是何罪？”

    少年臉色有些發(fā)白，卻緊緊咬牙，不曾躲閃，道：“死罪！”

    莫缺眼帶寒芒，喝道：“你難道不怕死？”

    他這一喝聲，用上了天魔吟之法，聲出震得武殿都在震動，不少膽小的弟子當(dāng)場嚇得跌坐在地，雙腳無力，站立不起。

    那秦霜卻仍站得筆直，咬牙道：“人縱有一死，但既是我犯下的錯，便由我自行承擔(dān)，與他人無關(guān)！”

    他閉上雙眼，一副甘愿赴死的模樣，毫不畏懼。

    “弟子愿與師兄一同受罰！”那紅衣女子雖然畏懼，但在此時，卻也咬牙站出，和秦霜共同進退。

    莫缺見此，露出笑容，道：“你們二人，可愿拜我為師？”

    兩人頓時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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