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身干干凈凈的雪衣襯得他氣質越發出塵,讓人想起巖巖若孤松之獨立,傀俄若玉山之將崩之類的詩句。 風愿“唰”的一下收回視線,臉紅了紅,沒過一會,又磨磨蹭蹭的看向少年。 “汾云,這是你認識的人嗎?”與安汾云一起過來的同伴耐不住性子,好奇的看向寂歌與風愿。 “是。”安汾云正在猶豫著如何介紹寂歌與風愿,少女先一步開口了,看著他盈盈笑道:“我叫畢曦,這是我的弟弟畢愿,請問公子如何稱呼?” 難得有人這么正兒八經的喚他一句公子,周衍立刻不好意思了起來:“我叫周衍,衍生的衍,畢公子既然與汾云認識,不然就一起吃個飯吧。” 寂歌一口應承了下來:“好啊。” 周衍性子明朗,說好聽點是為人豪爽,不拘小節,說難聽點就是缺心眼,被寂歌三言兩語的一忽悠,直接跟寂歌稱兄道弟了起來。 安汾云無意間對上襄玉悲憤痛苦的眼神,走進道:“襄玉姑姑不必擔心,我會照看好陛下的。” “有勞安公子了。”襄玉屈膝朝安汾云行了一禮,不遠不近的跟在寂歌后面。 水晶膾,白芨豬肝湯,板栗燒野雞,拌萵筍,冰糖銀耳,叉燒鹿脯…天香樓的糕點是一絕,幾人又點了一道特色百花糕。 “畢公子是哪里人啊?”周衍以前沒有見過寂歌,誤將她認為了隨父親回京述職的外地子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