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厲潭沉別過頭,沒接話。 方悅桃就說的更直接點(diǎn):“你剛剛記得你自己喝過幾杯酒嗎?” 她替他回答:“不記得吧?你連自己喝過幾杯都不記得,卻能清清楚楚的記得蘇遇鯉喝了多少杯。” 方悅桃也輕輕笑了聲:“厲潭沉,你敢不敢說,你對她沒有任何別的想法?” 他說:“你什么都不要再說了。” 沉默了許久,厲潭沉閉著眼睛,終于投降了:“你想要的,我都答應(yīng)你。” 方悅桃達(dá)到了自己的目的,可她,卻一點(diǎn)都開心不起來。 這是她長這么大第一次用這種不道德的手段,通過威脅別人,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 既然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著頭皮撐下去了。 她看著他的唇,然后踮著腳,把自己的唇送了過去。 厲潭沉沒躲開,動(dòng)也沒動(dòng),就那樣頹廢的在原地站著。 冬夜的風(fēng),愈漸洶涌。 扎在人的臉上、身上,就是被戳了不計(jì)其數(shù)的刀子。 她松開了他,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用著極其微弱的氣息對他說:“阿沉,吻我。” 厲潭沉的雙手就忽然用了力,將她抱了起來,放在車頭坐著。 他站著,俯視著她:“我可以吻你,也可以跟你上床,但我一輩子都不會(huì)愛你,這樣的交往,你還要不要?” 方悅桃神色猶疑不定,她只思考了五秒鐘,說了一個(gè)字:“要。” 她想的很清楚,她要。 不管他愛不愛她,只要那個(gè)人是他,她就要。 厲潭沉繞到后面,拉開后座的車門,鉆進(jìn)了車?yán)铩? 方悅桃的手機(jī)響了,是代駕到了,她在電話里跟代駕描述了一下位置,也打開后座的車門,上了車。 ** 樓上,顧蕭煮好了醒酒湯,盛了一碗,送進(jìn)了臥室。 “鯉鯉,”他將蘇遇鯉扶了起來,靠在床頭:“乖,先喝點(diǎn)醒酒湯。” 蘇遇鯉睡得迷迷糊糊的,她睜了睜眼睛,聞見了什么怪怪的味道,苦苦的,不是她喜歡的味道。 她把他推開了,帶著沒睡醒的鼻音:“苦,不喝。” 顧蕭哄著她:“乖,就一點(diǎn)點(diǎn)苦,喝了我拿糖給你吃。” “不要喝,也不要吃糖。”她把頭往后面縮,在撒嬌。 蘇遇鯉醒是醒了,但是意識不并清醒,不然,是絕對不會(huì)發(fā)出這種軟綿綿,嬌滴滴的聲音的。 尾音纏纏綿綿的,勾得顧蕭想摔了碗犯罪。 顧蕭舀了一小勺,喂到她嘴邊:“寶寶,你乖一點(diǎn),快把湯喝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