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哦。”俄雅丹倒也聽話,知道自已弄了一個烏龍,知道唐伊不能殺之后,臉色就是一紅,這便又將馬身調(diào)了一個方向,指向著被削去了一只耳朵,臉上的皮骨已經(jīng)翻開的修喆問道:“你降是不降。” “哼!”修喆將頭向旁一扭,一幅寧死不降的模樣。事實上,從剛才程山出言將一切事情都扔在他身上的那一刻起,他便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 “嗯?”眼看此人竟然不給自已面子,俄雅丹也是怒從心來,再注意到沈傲這一刻也將頭偏向了一旁,沒有看她這里的意思,如何還不知道此人是可殺的,這一怒之下便不在客氣,手中的彎刀高揚而落,接著一道鮮血飛濺而出,血腥之氣再一次彌漫在大院之中。 修喆死了! 喉管被切斷而死。 “殿下,此人是忠王手下的首席謀士。”下一刻,侍衛(wèi)隊長圖瑪莎打馬走了過來。她已經(jīng)從幾名降了的忠王府護衛(wèi)口中知道了修喆的身份這才走過來提醒一聲。 蠻人與忠王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可是現(xiàn)在這一刀下去,以后想要做成一個路人怕也是難了。 “是嗎?那又如何?他不降,便只能是死。”俄雅丹卻是很不在乎的說著。然后還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現(xiàn)在都沒有轉(zhuǎn)過頭來的沈傲,不知為何,嘴角就噙起了一絲微笑。 不管這一次是不是沈傲利用了自已,能為他做一些事情俄雅丹都是高興的。 再說了,被人利用豈不是說明自已還有價值嗎?憑著這一點,她便足以高興了。 除了程山還有原來的忠王府護衛(wèi)投降之外,其它不降的近百死士全都成為了尸體倒在了地上,在沒有了呼息。事情至此,以沈傲大獲全盛而告終。 “來人,收下府內(nèi)所有的武器,留下百人在此,護衛(wèi)著世子的安全。沒有某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外出,更不能與外人進行聯(lián)系。”經(jīng)此一事,沈傲收回了忠王府眾人的自由權,將他們給嚴加看管了起來。 能夠不死已經(jīng)是萬幸,這個結(jié)果程山還是滿意的。只是唐伊似乎還有些話想要說,抬起頭來看向著沈傲條件反射般的說著,“傲弟...呃,忠國公,某要給父王寫封信,還要麻煩忠國公派人相送。” “沒有問題,伊...世子盡可寫來便是。”沈傲的嘴角也打了一個抽抽,然后無奈的般的搖了搖頭,他知道經(jīng)此一事之后,他與唐伊的關系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般成為好友,可以隨意的座于一起談天說地了。 忠王府的刺殺終是告一段落。但并不代表事情就此完了,當消息傳出的時候,各方態(tài)度表現(xiàn)不一。 慶王和襄王那里自然是直道可惜。暗罵著忠王手下死士的無用,以有心算無心,還有著人數(shù)優(yōu)勢,竟然都沒有殺掉沈傲,實在是廢物一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