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啊……哇哦,好爽,白旬,快點,再快點,還要還要……” 隨著她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白旬時快時慢,時而猛然沖刺,時而突然靜止。有時如潺潺溪流溫柔平緩,有時如瀑布下九天,猛烈激昂…… 那感覺就跟坐云霄飛車一樣,讓人心跳加速又忍不住沉溺其中。 刺,刺激…… 夜離被他折騰得精疲力盡,整個人卻很亢奮,兩手插入他的長發(fā)中,隨著白旬的動作時而緊拽,時而放松,很快就將他一頭秀發(fā)弄得亂七八糟,活生生一副被人狠狠凌虐過的樣子。 “啊,不來了不來了,受不了了……” 夜離坐在白旬肩上,兩腿條耷拉在他胸前,白旬則是緊緊抓著她的大腿,任憑她在肩上如何折騰都能確保她的安全。 玩鬧過后,夜離徹底累著了,心下不得不佩服白旬的體力。 騎大馬的游戲,怎么說累的都該說大馬啊,結(jié)果呢…… 這變態(tài),扛著她一個體重上百的人,山路上如履平地不說,還能跑能跳,沖刺停止,下蹲起立,收放自如。 當(dāng)她不存在啊。 “行啊白旬,厲害啊。”夜離在他腦袋上拍了拍,不得不說,這個部落的二把手,他當(dāng)?shù)闷稹? “你開心就好。”白旬氣餒。 一開始,他其實只是想嚇住夜離,好讓她別再惦記獸人的后背而已,沒想到竟讓她玩得不亦樂乎…… 這女人果然不能如常人對待。 生無可戀。 心如死灰。 人生了無生趣。 如果讓夜離知道自己是大白,白旬已經(jīng)可以想象自己慘淡無光,暗無天日的后半生。 她一定會要求坐在他背上,讓自己馱著她奔跑跳躍,還不帶怕的。 太慘了。 夜離玩累了,坐在白旬肩上抱著他的腦袋就有些昏昏欲睡,白旬也刻意放緩了步子,讓她坐得更舒服,沒一會兒,果然就感覺到她一點一點的腦袋徹底擱在了他頭頂。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