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會不會像一家三口?”張珈暢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朱珍珍:“會不會不太好?” “你可閉嘴吧,走啦。” 而在公司樓下兩人就到底坐誰的車再次產生了分歧,張珈暢的意思是自己騎著電動車朱珍珍在后頭跟著就好,因為電動車要是不騎回去,禮拜一就沒辦法送孩子上學。朱珍珍對此不屑一顧,還說讓他直接打車,憑票據報銷。 最后還是張珈暢執拗不過老板,被生生的拖上了車去。 “你這個人也是有意思。”朱珍珍邊開車邊調侃起張珈暢來:“有時候嘛,站在那就像個從言情小說里走出來的公子哥。有時候嘛,真的又渾身上下充滿了土氣,脾氣還倔。” “其實還好,我不是很土的,我家的狗會幫我搭衣服的。” “狗?”朱珍珍一愣后卻是哈哈大笑起來:“你要不要這么會說笑話啊!” 張珈暢見她不信也就沒再說什么了,可朱珍珍卻沒有停下來,只是繼續說道:“你不是說你奶茶店還開著么,什么時候有空請我喝一杯奶茶啊。” “現在就行。” “現在不行啦,快點接上你妹妹,咱們要去吃飯了。那地方的代金券今天十二點就過期了,得快點過去把它給沖了。”朱珍珍從盒子里翻出一摞代金券:“你看,夠吃一頓大餐了。” 兩人接到了年年,而年年這個孩子其實也很怪,從小就坐電動車的她,在第一次坐豪車時不驚不喜,背著小書包坐在那一動不動的看著前方,臉上也沒有什么高興的表情,就那么坐著。 “年年叫人。” “好。”年年勉為其難的開口說了一個字,然后就再次回歸了沉默。 朱珍珍倒是挺詫異這一對組合的,要說小姑娘是啞巴吧,她說話了。可要說她正常吧,從任何角度看上去她都好像不正常,就很奇怪…… “她不愛說話么?” “嗯,從小就不愛說話,但她不是啞巴。”張珈暢解釋道:“其實沒什么影響的。” “不說話也挺好。” 而就在汽車行進的途中,張珈暢突然側過頭看向了窗外,路邊正有一個踉踉蹌蹌行走的女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看到熟人了?”朱珍珍問道。 “不是,看到死人了。”張珈暢輕描淡寫的回答道:“不過沒事,跟我沒關系。” 朱珍珍顯然理解錯了意思,她嘆了口氣:“大家心里都有一座墳,住著未亡人。” 但小張哥看到的可不是未亡人啊,那就是個死人。嚴格來說應該是被奪舍之人,那個踉蹌的女子顯然沒有適應自己新的身體,走起路來有一種不協調的感覺。 這人清早時才換了現在這具身體,而這個身體卻是早已經虛弱不堪了。 奪舍之后其實不光是接手了身體的掌控權,其實還會繼承被奪舍之人所有的記憶。 他之前之所以會去殺人,就是因為他借尸還魂的身體之中帶著對那個身體曾經的老板滔天的恨意,如果不平息這種恨意,他是沒有辦法好好的利用那副身體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