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送走瘟神,李玄經(jīng)本應(yīng)高興才是。 如今紫衣少女翻墻離去,不知怎的,心里卻有些空落落的。 李嫣然,如此好聽的名字,配上那副絕世容顏,要是沒那么跋扈就和凝雪姑娘有的比了…… “呸呸呸!我在想些什么?凝雪姑娘溫柔體貼,超凡出塵,如同姑射仙女一般,怎是那跋扈女能比得了的?” 李玄經(jīng)想到這里啐了幾口。 進了老夫子的院子,凝雪宛然而笑:“玄經(jīng),今日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看著眼前這白衣仙女一顰一笑,如空谷幽蘭,頓時一掃心中煩悶,露出笑容:“今日街上無人,便早早收了攤,姑娘恢復(fù)得可好?晚飯想吃些什么?我去街上買。” “不用不用,粗茶淡飯即可,這些日子多虧你和陳老照顧,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七八。”凝雪坐在石桌旁,正在逗著落在石桌上的一只喜鵲。 “哪能怠慢凝雪姑娘你,本來這村里海升客棧的師傅手藝最好,奈何那日海升客棧被毀。好在我恰好認識這位張師傅,我去把他請來給你做些好菜!” 說著,放下擺攤之物,就轉(zhuǎn)身跑出了院子。 見著李玄經(jīng)匆忙離去,凝雪掩嘴而笑,用手中谷粒逗著桌上喜鵲,喃喃自語:“你說,我要不要告訴他,我的身份呢?” …… 又過了三日,凝雪已經(jīng)完全康復(fù),夜里留下一封書信一枚玉牌悄然離去。 李玄經(jīng)默默無言,打開信封。 信中所言,多為感謝之意,留書一封未能親口辭別,是因臨時有事。 交與李玄經(jīng)的一枚白玉令牌,可憑此令牌,前去那千里外的瑯琊仙山尋得仙道宗入宗拜師,學(xué)習(xí)仙家之道。 信中又叮囑了一些仙道之悠遠,吾輩傾盡全力未能所及的話語。言下之意是尊重李玄經(jīng)的選擇,可去可不去,做一個小漁村逍遙自在的普通人是她自己羨慕的生活。 手中捏著這封信,看著紙上的秀麗字體,李玄經(jīng)忍不住淚流滿面,不小心侵濕了手中信紙,驚呼之下連連用手擦拭,卻仍是擦花了幾個字。 心痛之余,李玄經(jīng)連忙將信紙裝回信封,夾入貼身所帶的玄經(jīng)之中,放置胸口,隨后便看著小院中石桌發(fā)呆。 這些日子凝雪姑娘便常坐于此,恍惚之間,仿若昨日。 老夫子見其這樣一副模樣,怎能不知李玄經(jīng)的心思?也只能嘆嘆氣安慰他兩句,告知兩人并非一個世界之人,還是莫要惦記了。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