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惜,對于藝高人膽大的某人來說,簡直是大自然的催眠曲,不睡都算對大自然不尊敬。 帳篷幾十里外是一間破舊的客棧,客棧住著一群邋里邋遢,面目猙獰的山賊。 殘垣斷壁,搖搖欲墜,不提一群山賊,光是客棧質量,沒點膽子的人都不敢住。 不為其他,因為誰都不敢保證,晚上住進去,第二天會不會直接入土為安。 危房,妥妥的危房。 一群山賊的老大是個毛發茂盛,一字橫眉,腳底板都長毛的年輕人。 一身武藝稀松平常,卻表現的天不怕地不怕。 俗稱,無知者無畏。 一群小弟,要么啞巴,要么瞎子,要么貪生怕死,要么智商堪憂。 相比起羅非魚的早睡早起,一群山賊就是古代版夜貓子。 喝酒吃肉,吹牛打屁,好不熱鬧。 羅非魚住了三天帳篷,直到第三天黃昏,風沙中出現一騎毛驢與沙漠環境格格不入女人。 女人黑紗遮面,有著與沙漠格格不入的雪白皮膚。 橫騎毛驢,一手撐油紙傘,另一手抓一支開滿桃花的樹枝。 “妖氣全無,怕是已經修煉到妖仙境界,不容易。”斜靠在光禿禿的木床,感知到女子氣息,羅非魚下意識活動活動手指。“就是...氣息很弱,好水的妖仙。”心里腹誹,手掌在面前一抹。 伴隨著升騰的水霧,客棧畫面清晰浮現。 “相比起感知,還是視頻看著過癮。” 女子由遠及近,毫不掩飾,第一時間被山賊發現。 負責放哨的是個啞巴,發現女子靠近,第一時間以夸張的手語和肢體動作匯報情況。 有人不爽罵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二當家道:“給他一塊肉。” 不爽之人聞言,立即從木盤里取出不知什么動物的大腿,一把扔給啞巴。 這時,二當家才大大咧咧,一邊剔牙,一邊給其他人翻譯啞巴那夸張的肢體語言:“有個女人要進來。” “二當家的,你猜會不會是官兵啊?”這時,二當家身邊,頭頂光禿禿,周圍頭發濃密的人突然問道。 二當家頓時一臉嫌棄,吐槽道:“怪不得人家叫你瞎子,你沒看到啞巴的屁股扭來扭去的嗎。”對于別人懷疑自己對啞巴肢體語言的翻譯真實性,二當家就很不爽。 “扭來扭去說不定是長痔瘡啊。”瞎子就很有道理。 “嗯?”二當家被啞巴解釋弄一愣,隨即囂張笑道:“就算是有也只是個長痔瘡的官兵,怕什么?” 話一出口,一群山賊頓時猖狂大笑,一個個全都露出不屑。 也就在一群人笑的得意時,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春三十娘緩緩收起油紙傘,跨過客棧破舊的大門。 將油紙傘隨手一扔,邁步走幾步,將手中桃花枝插在如同廢墟門樓,不緊不慢掀起蓋在頭上的黑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