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顧謹謠當初雖然第一時間給郭坤發了電報,但想要收到回復也需要時間。 一來一回怎么的也要三四天吧。 顧謹謠放下手里的報紙嘆了一口氣。 看師父的樣子很顯然已經將當年的事情放下了,現在他老人家最不希望的就是有人去撫下往事的塵埃,讓那些舊事再次曝露在陽光之下,而且還成為了兩個徒弟爭權奪利的籌碼。 四五份報紙,關于這件事情的報道幾乎都差不多,顧謹謠翻了一下, 見沒有什么新鮮東西,正準備放在架子上,被紀邵北抽了過去。 “這么快就看完了?”他問。 今天早上紀邵北是實踐課,不用回學校,大家會在一個機械廠門口集合,地方不遠, 可以去晚一點出門。 顧謹謠:“差不多都是那些,看一篇就夠了。” 紀邵北點頭,“給你師父發電報了吧?” “昨天就發了。” 紀邵北:“那你這兩天準備一下, 到時他老人家過來了就到對面去住兩天。” 顧謹謠:“?” “你說什么?” “你師父要來。” “我師父要過來?你沒開玩笑吧?” 紀邵北神秘一笑,“沒有,前兩天我給他打電話了。” 郭坤家當然沒有電話,是紀邵北打到鎮辦公室,讓人叫的他。 紀邵北趕著出門,也沒有細說什么,只是讓顧謹謠等著看好戲。 這男人,不聲不響干什么去了? 紀邵北出門后,顧謹謠就在屋里聽廣播。 現在這個年代報紙都是隔天出,消息有一定的滯后性,反而是廣播會來得及時一點,早上的信息,中午或許下午可以聽到。 廣播里說,由于杜良工的曝料太猛了,焦樹田住的酒店都被記者圍了起來。 面對杜良工的抨擊, 焦樹田選擇沉默, 但堅決不撤銷踢館申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