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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斯年搖搖頭，語氣帶著哭腔。

    “不去醫院，阿司姐姐跟我說說話就好了。”

    兩個人徹底忽視了何盈，反倒是何盈松了一口氣。

    被顧斯年目光盯著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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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三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

    高考結束的那一天，喬醫生從國外回來了。

    顧斯年在國外的主治醫生是喬醫生的師兄，顧斯年在國外待了有近十年的時間。

    除了前幾年，后幾年是喬醫生跟著的。

    本來顧斯年是不能回來的，可是他后幾年的時間里表現的和正常人無異。

    幾乎院里的人都以為顧斯年好了。

    就連喬醫生也被迷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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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斯年先出的考場，他依在外面等著阿司。

    小姑娘出來的時候，還晃了晃腦袋。

    “怎么了。”

    顧斯年立馬走過去。

    “唔，頭疼。”

    阿司抬頭，目光水潤。

    還帶著絲委屈。

    “我都不會做，好難啊。”她伸手，扶住自己的頭，“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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