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耳目-《三國幼麟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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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夷王高定,收定莋鹽池,馬幼常此番可是大大的露臉了。聽說再過幾日,他還要盡發(fā)越巂郡兵,遠(yuǎn)赴滇池剿平雍闿,倘若成事,這份功績倒是令我等望塵莫及矣。不想我等荊州四友,屬他最先建功立業(yè),不愧是四友之首啊。”
費(fèi)祎卻奇道:“姜維與幼常之表昨日才傳入宮中,不過一夜,公琰兄業(yè)已聽說了么?”
“怎么沒聽說?早已如雷貫耳了。”蔣琬笑道:“說起來,幼常此番建功立業(yè),多少還是沾了姜維之光。文偉兄別看這位天水幼麟是北方歸人,但他破高定,敗朱褒,聚大姓,收夷兵,還能開掘礦藏,此番攻略南中,朝廷聲勢正烈,大抵還是他的功勞大些。”
說到這里,他面上的笑容慢慢消失,語氣變得有些頹唐:
“尤其是他所行的銅藏官私聯(lián)營和官收余銅之法,可徹底解除蜀中錢亂,尚書令對其可是贊不絕口呀,逢人便要夸上一番。文偉兄你是知道的,尚書令脾氣孤僻,很少置喙同僚,這般夸耀,想來確是喜之深甚啊。”
他口中的尚書令便是被劉備征辟負(fù)責(zé)解決錢亂而不從,后被姜維用言語相激,方才同意出仕的劉巴。
費(fèi)祎自然也知道這件故事,他見蔣琬面色不佳,便安慰道:“尚書令為錢亂憂心,眼見解決在望,自然愛屋及烏了。”
蔣琬將酒水一飲而盡,自嘲道:“琬身為尚書郎,卻無法為尚書令分憂,反倒要假借一介武將之手,著實(shí)羞愧難當(dāng)。方才嘆息,便是因此。”
費(fèi)祎忙忙安慰道:“此言差矣。昔日丞相經(jīng)略漢中之時(shí),贊兄拓渠道,撫民生,讬志忠雅,乃社稷之器,親表為漢中經(jīng)略文臣第一功。各人皆有各人的緣法,公琰兄不可妄自菲薄。”
蔣琬卻搖頭道:“你我交心,不必用客套話安慰。真要說,丞相更評價(jià)他‘拓地千里,納民數(shù)萬,興商榷,通有無,論敘根本,居功至偉矣’。在丞相心中,琬之才,難忘其項(xiàng)背矣。”
他面色嫣紅,將盞中酒水一飲而盡,長長嘆息道:“其實(shí)何止丞相、尚書令二人,縱觀朝野上下,陛下、太子、三將軍、翊軍將軍、侍中(馬良)諸位,哪個(gè)不對其贊許有加?時(shí)人將兄、馬幼常、郭攸之,以及我蔣琬并稱為荊州四友,青年才俊,好一個(gè)荊襄俊彥,只他一人,便將我等盡數(shù)比了下去……”
“公琰兄,你醉了!”費(fèi)祎忙打住他的話頭。
蔣琬情知失言,干笑兩聲,不再說話,氣氛有些凝重。
聽了這番醉酒之言,實(shí)則費(fèi)祎心中,也不像面上這般古井不波。蔣琬因?yàn)樯瞎俚摹渎洹б猓约河趾螄L不是?
姜維服侍太子的日子屈指可數(shù),但昨日太子得知他自南中傳來的消息后,笑逐顏開、大肆褒獎(jiǎng),畫面仍歷歷在目。
他自忖服侍太子多年,從未得過太子如此愛戴。
兩人各有思慮,相顧無言,只顧喝酒,也不知又喝了多少,不覺均有些醉意。
店家換來第六壺酒,蔣琬斟了一盞,舉到嘴邊,忽抬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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