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縱你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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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促的雨點兒悶聲降落, 這場在京城貴如油的春雨來的甚急甚躁。
雨水澆透花盆里的綠葉,不染纖塵, 顯得葉面愈發(fā)翠綠欲滴。
姜予漾人還被他抱著, 明明這個姿勢她是倨視的一方,可總感覺主動權根本不在她手里。
沈弋向后仰了仰,目光灼灼。
空氣中的某種氛圍仿佛隨著這場雨燃的更旺了, 一觸即燃。
說實話, 她主動說出這種話,沈弋的瞳孔地震了下, 更多的說是驚喜。
錦衣玉食寵溺慣了, 沈弋還沒求過誰為自己做什么事兒。
可是現(xiàn)在, 他挺想求姜予漾的, 求她幫自己弄出來。
姜予漾被硌的厲害, 挪了挪膝蓋, 根根分明的眼睫乖巧垂下。
她找補道:“不要的話,你先去洗澡,免得難受......”
按照姜予漾既往的性子來說, 沈弋知道她真的鼓足了勇氣說這些話, 一旦被拒絕, 多少會失望。
傲嬌歸傲嬌, 舍不得看她不開心也是真的。
沈弋突然捉住了她因不安握成拳的手, 溫柔地揉著她的指節(jié):“漾漾,我記得, 我之前教過你。”
姜予漾一下子炸鍋了:“......”
原本覺得也不是什么很不能說的事兒, 但從他嘴里說出來, 那些誘哄與羞恥就是能直接刺入心臟。
“我、我有點兒不太會......”這倒是實話。
上一回這么做還是在柏悅府,她生疏又青澀, 時隔一年多,“學藝不精”的情況下更別提退步多少了。
沈弋微抬下頜,一副好為人師的斯文敗類模樣:“我有耐心,保管教會,嗯?”
這人怎么這樣啊?
!
她在心里無能狂怒了會兒,一抬眸,眼神卻是柔情似水的,看的人心都要化了。
沈弋差點被她這個眼神要了半條命,喉結滾了滾,逸出輕聲的笑:“我任你宰割。”
雨聲逐漸安靜下來,飄搖的細絲簌簌而下。
沈弋一只胳膊搭在沙發(fā)邊緣,另一只手撫弄著她如云的黑發(fā),往耳后撥動著。
不經(jīng)意間亂人心曲。
怕她膝蓋跪在地板上疼,他還特意拿了個抱枕墊下。
沉寂的氛圍里有金屬扣相碰的聲音,衣料摩挲。
姜予漾被他帶著節(jié)奏,有一下沒一下的,時間久了,感覺到手心有點兒疼。
他徹底撒手不管,閉氣眸子,氣息不穩(wěn)。
沈弋一不注意,她就開始偷懶,動的跟個小烏龜似的,慢吞吞。
這樣的速度無疑于凌遲般的折磨。
當然,姜予漾也不好受,鼻尖兒全是細密的汗珠,鬢邊的發(fā)絲縷縷貼合著。
她不情不愿,嗔怪道:“你怎么還沒好?”
“寶貝,再快點。”
沈弋掀了掀唇,還是八風不動的模樣,調(diào)笑著說,“否則我一晚上都要耗在你手里了。”
姜予漾:“......”行吧,敢怒不敢言。
之后,姜予漾跪坐的腰酸背痛,更別替抬不起來的手腕了,只能機械地動著,欲哭無淚。
“哭什么?”
沈弋溫柔地擦拭著她微紅的眼瞼下肌膚,“不舒服就不要了。”
那東西還杵著,可沈弋絲毫沒有憐惜的意思,看樣子是真的準備停了。
“不行。”
姜予漾倔著性子,眼瞳睜大,率性又認真。
看樣子還是嬌憨的。
沈弋被她逗樂,重新躺回沙發(fā),大喇喇坐好。
室外,雷聲翻滾,隨著一聲悶哼,那一道雷,淹沒了所有云層的暗涌。
他用手背蓋在眼皮上,懶散地不太想動。
這種事兒,自己來跟她來做,還真挺不一樣。
雖說姜予漾確實不大會,時快時慢,生疏時候還會產(chǎn)生痛疼。
但是最后一刻的釋放,心底的滿足感是莫大的。
......
姜予漾被他抱著來洗手,沈弋在生活上真的是特別有耐心一人,細心又推己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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