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這種生理和心理都受到極大的壓榨和屈辱后,蔣小天也不再怕什么鬼的神的,一肚子的怨氣正好撒邰國強身上。 邰國強被蔣小天這么一吼還真老實了。 想他以往是什么人?叱咤風(fēng)云商界大亨,誰人敢給他臉色看?可許是蔣璃和蔣小天二人成了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又或者真懾于蔣璃的威望,一時間也不敢有什么怨言。 景濘一進(jìn)來誤以為自己走錯房間,若不是私人管家在門口杵著,她還以為進(jìn)了什么鎮(zhèn)魂屋之類。 套房客廳倒算可以,無非是多了些奇怪的符文,跟她手腕上的相似,頭頂懸著細(xì)細(xì)的紅線,上面系著許多小而精致的銅鈴。 那紅線一直延伸入主臥,也就是邰國強所在的房間,再抬頭時頭頂上縱橫交錯的都是系著鈴鐺的紅線,形同一張巨大的蜘蛛網(wǎng)。網(wǎng)中間懸著一個較大銅鈴,銅鈴下有白色風(fēng)擺,風(fēng)擺上用紅色朱漆繪的符文。 墻壁四角各自擺放一盞祥云紋鎏金爐,三腿鼎,鼎上分別嵌有綠松石、石榴石和青金石,有一種奇異的香氣充塞呼吸,乍聞似果香,讓人身心甜蜜,再吸又似花香,使人飄飄然,可呼出來的成了松果氣,淡淡的,仿佛森林間行走。 這氣味應(yīng)該是從鎏金爐中出來,景濘不知道蔣璃是不是燃了熏香。 蔣璃見她來了,沖著她一伸手,“東西呢?” 景濘喚來了私人管家,管家端了只托盤進(jìn)來,托盤上有只瓷白的小碗,蓋著蓋子。蔣璃見邰國強又有點激動便馬上差管家離開了。 碗中是鮮紅的液體,蔣璃又從她隨身攜帶的包中掏出枚紙包,打開,將里面粉末狀的東西如數(shù)倒入碗中,拿了碗旁的小匙攪合了幾下,碗中的液體就變得粘稠。 看得景濘有點惡心,忍不住問,“你倒了什么進(jìn)去?” 碗中的是公雞血,是一早蔣璃讓她準(zhǔn)備的,倒是不難找,隨便跟哪個廚師咬了就得,只是景濘心里還有嘀咕,從內(nèi)心深處來說,她并不認(rèn)為這世上真有什么邪靈。 “朱砂,跟這公雞血一樣辟邪。”蔣璃又拎了只狼毫毛筆出來,在碗里蘸了蘸。 景濘一直端著托盤,見蔣璃沒有讓她放下的意思也就作罷,“辟邪的不都是黑狗血嗎?” 蔣璃將蘸好雞血的毛筆尖沖上一揚,眼睛一瞥落在景濘臉上,“你用黑狗血驅(qū)過邪?” 景濘被她似邪非邪的眼神瞅得全身有點軟,說,“電影上看到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