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譚耀明的這一句話不僅讓蔣小天嚇斷了魂,就連蔣璃都后背生涼。蔣小天趕忙從地上爬起來跪在那,一臉的驚慌失措。蔣璃看出蔣小天是真懵了,但譚耀明在氣頭上她也不好將他扶起來,便給譚耀明倒了杯茶水,讓他先消消氣。 譚耀明攥著茶杯,眉梢怒火未散,蔣璃生怕他一個用力能把茶杯捏碎,少許后才替蔣小天說了話,“整個滄陵小天最崇拜的就是譚爺你,他怎么可能去跟別人?他什么秉性你不知道嗎?一天到晚沒心沒肺的,保不齊是被人利用了。”能 讓譚耀明這般動怒的絕對不是小事,更何況這其中還牽扯了陸東深。她之所以說這番話,一來是想保住蔣小天,二來是想間接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譚 耀明也沒瞞她,壓了壓氣,抿了一口茶,“邰國強昏迷不醒,你無聲無息地離開了酒店,當時輿論鬧得很大,陸東深讓那些輿論散到了官陽區釘子戶的耳朵里,讓他們以為連你這位滄陵巫醫都沒辦法擺平邪祟。不過短短七天的時間,那些釘子戶拿到賠償金之后撤離的撤離搬遷的搬遷,只有零星死活不肯走的,卻被強令執行搬遷,原因是他們簽署了同意搬遷的合同。”說 到這,他盯著跪在地上的蔣小天,“齊剛查到,讓他們簽字的人就是你。” 蔣璃倒吸一口涼氣。蔣 小天大驚失色,連連擺手,“不不不譚爺,我不是、我……當時不是這樣的,我是讓他們簽字,但不是什么同意搬遷的合同啊。”蔣 璃在旁看得清透,那陸東深必然是將蔣小天給框進去了,滄陵的釘子戶除了會敬道上的人外,面對其他人一概撒潑耍橫,陸東深就是利用了蔣小天跟大家都熟識的便利條件,徹底將那塊地捏在了手里。譚 耀明牙咬得咯咯直響,“蔣小天,我再問你,邰業帆是怎么走進賭場的?” 蔣小天一激靈,然后喃喃,“我……就是跟他提過滄陵賭場的事。”譚 耀明的大手倏然攥緊,看得蔣璃直肝顫,一下子按住了他的手,“你的意思是,邰業帆的這件事也跟陸東深有關?”“ 陸東深早就預謀獨吞了官陽區的那片地,他設計邰業帆在賭場泛水,表面上看是送了我一個人情,讓我從邰家分了一杯羹出來,實際上一箭雙雕,讓邰家即使占了凰天附近的那塊地也沒有太多利潤可圖,而我,即使得到了利益卻失去了獨占地盤的權利。陸東深,他自從來到滄陵,短短數日這幾步棋下得可真夠穩準狠。” 最后一個字落下,只聽茶杯咔擦一聲被他的大手捏碎。這茶杯是上好的白脂瓷,瓷工藝十分講究,將杯子打磨得通透光亮,由此,那輕薄的瓷片就陷入了譚耀明的手掌。 嚇得蔣小天都快磕頭了,“爺,我是真不知道這些啊,您饒了我吧……” “還在那嚷嚷什么?趕緊去拿醫藥箱來!”蔣璃佯裝發怒實則替蔣小天解了圍。等 蔣小天離開后,譚耀明的臉色還是很難看,但也能看得出他是沒想把蔣小天怎么樣,一杯酒直接倒在捏碎茶杯的那只手上,以酒代水沖了掌心里的瓷片碎渣。蔣 璃輕嘆了一口氣,把他的手拉過來,拿過紙巾壓了壓他手指的劃傷。譚耀明沒說話,靜靜注視著她,少許后說,“當初,不應該讓你跟他接觸。” 蔣璃呼吸微微一滯。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