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鐵骨忠魂浩千秋,人民英雄永不朽。 有那么一群人,在那個國家民族黑暗的時候,挺身而出,為新中國揮灑了自己的熱血,奉獻了自己的生命。 **勝利了,而如今這太平盛世,他們卻再也見不到了。 仗打完了,家卻再也回不去了。 如今聽到挺尸老兵的召喚,墓碑上一個個戰魂蘇醒,里面很多,還是略有些稚嫩的臉。 曾經他們為國拋頭顱灑熱血的時候,還是個孩子。 年齡,也永遠停留在那天。 “洋鬼子還沒打完嗎?沒說的,老班長下令吧,我們把鬼子都趕出去,不能把戰斗留給下一代。” 一個十七八歲的小戰士,略顯臟而稚嫩的臉上,大眼睛明亮,卻充滿著堅定。 “你以前是許世友手下的兵?臨時指揮權交給你,前面帶路。” 陵園中軍銜最高的軍魂說道。(不敢寫英雄本名,怕對英雄不敬。) “是,首長!” 挺尸已三年敬了個標準的軍禮,蒼老的形態逐漸恢復年輕。 一身軍裝,身后背著一把大刀,仿佛又回到曾經那個炮火紛飛,崢嶸歲月的年代。 許世友將軍一生南征北戰,為新中國立下赫赫戰功,一生當過十一次敢死隊隊長。 挺尸已三年趕上參與過其中幾次,大刀敢死隊,更是追隨將軍,參加隨后抗日戰爭,解放戰爭,后面的抗美援朝,對越自衛反擊戰。 此去泉臺招舊部,旌旗十萬斬閻羅。 整齊的**隊伍,一如當年,斗志高昂。 不論敵人裝備多精良,有多少人,當人民有需要,國家有需要,縱然前方是刀山火海,明知必死又如何? 人民的隊伍,從未辜負過人民。 行走在天津的街頭,軍容整齊,腳步統一。 大家抬頭看著如今這座車水馬龍,高樓聳立的不夜城,腳下的草鞋,身上單薄泛黃的軍裝,與這片繁華形成鮮明的,格格不入的對比。 “這就是如今的天津嗎?是我們自己建設的嗎?” “這是當年我們夢想憧憬的太平盛世嗎?” 戰士們四處打量著,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可卻沒有人脫離隊伍。 還有仗等著他們去打,而且他們牢記軍隊的紀律,不能打擾老百姓。 腳下的草鞋,對應城市的繁華,他們知道他們已經不屬于這個時代,最好的做法,就是只路過,而不打擾。 靜看子孫后代安好,永遠在幕后默默的守護。 付風此刻虛弱的,唯有在獨孤雪兒跟朵朵的攙扶下,才能勉強站起來。 而此時這里的正主也終于登場。 一個樣貌丑陋,長得鷹嘴虎胸、獐頭鼠目洋鬼子,憑空出現。 猩紅的雙眼,透著邪惡,嘴里喃喃念叨著:“孩子不夠了,東西還沒做完怎么辦?” 東西沒做完,是還要殺更多? 在其后方的黑暗里,影影綽綽,竟然還有數不清的樣貌猙獰的鬼魂。 付風瞳孔一縮,單是這個德國鬼子,氣勢就無比強大,邪煞之氣導致溫度降低,地面甚至開始出現一層白霜。 而其后方,各個兇惡的鬼魂面貌不同,服裝各異,赫然是當初八國聯軍,侵略天津時,被當年的義和團跟清軍打死的鬼子。 還有天津抗戰時,死在這里的日本鬼子們。 “白瑩…我可能回不去了,你找個人改嫁吧…” 付風臉色因為過度虛弱,蒼白如紙,汗如雨下。 緊了緊手中的魚骨刀,道:“沒生在那個年代,當年沒趕上那些戰爭,如今這群鬼子死了還敢在我們地盤作亂,既然撞上了,只能不是他死,就是他亡了。” 都這個時候了,付風還有心情一本正經的不正經扯淡,獨孤雪兒也是無奈。 子彈已經上膛,保險也打開,在她心里,身為軍人,面對鬼子,即使明知不敵必死,又豈能退縮? 朵朵眼睛變的漆黑,手中匕首鮮血滴落,兇煞,怨念,充斥的黑發飛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