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陳恪慌慌忙忙往自個兒房間跑,陳母還以為出了什么天塌地陷的事情,丟下筷子緊緊追隨于陳恪身后。 陳恪房間門口,房門已被打開,從屋子里散發(fā)出濃濃的酒氣,陳月直挺挺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瞧到如此情況,陳母率先飛奔一步,越過陳恪,搶先奔到陳月跟前。 “月兒,月兒...” 喊了幾聲,發(fā)現陳月呼吸平穩(wěn)只是睡著,這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陳恪則是滿臉無奈,真是防不勝防啊。 這小小丫頭也真是,酒都敢偷喝,也不嫌上頭。 抬腳踏進屋子,陳恪抱起陳月,寬慰道:“娘,放心吧,月兒就是酒喝多了,睡上一覺,明日就好了。” 陳母又好氣又好笑,道:“這小饞貓,之前也沒發(fā)現她有這個貪吃的毛病,現在怎變得這么饞了?” 以前陳月倒是也想偷吃,可家里經濟條件允許嗎? 正說著,陳月拳頭一戳,直接戳到了陳恪下巴上。 陳恪下巴被戳的酸酸的,那小丫頭竟是高聲吼道:“哥哥,范深哥搶我的把大雞腿,快去揍他。” 看來范深的摳門加財迷把這小丫頭得罪的不輕,以至于小丫頭在睡覺的時候都在與范深搏斗。 陳母抓住陳月亂蹬的小手,嗔怪道:“這孩子..” 陳恪感受著下巴的發(fā)酸,抱著陳月出了門,走至門口,停下叮囑道:“娘,明日給我的房間配把鎖,可不能再讓月兒摸進來了。” 他那酒弄起來容易嗎?他都沒舍得喝一口就被這小丫頭捷足先登了。 把陳月送回房間,照顧陳月的事情則由陳母負責了。 陳恪回房間后又弄了些酒精出來。 這玩意以后需要的怕是越來越多了,能多弄就多弄些出來吧,以防萬一。 次日,陳恪抱著一大壇子提純之后的酒精出現在了太醫(yī)院。 朱標只說讓他給受傷的動物治傷,也沒說是什么動物,總不至于是頭牛吧? 若真是頭牛,不說是這一壇子的酒精了,就是把他屋子里剩下的那兩壇都搬來也不見得能夠。 罷了,到時再說吧,真若不夠的話,大不了現場在弄些出來就是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