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兔子吃的東西有人負責了,不再需要陳恪再親力親為,事情倒也變得簡單了許多。 他每日除了定點定量的喂兔子外,也就是只需在別人下值的時候去宮城外面從袁朗手中拿一下食盒而已。 別說,丁大力這個他從來沒承認過的徒弟倒也還算夠意思。 扒雞,烤鴨,火燒,爆肚...沒有一天是重樣的。 雖不能回家,但吃的東西的質量卻一點兒都不差。 盧文斌這人也是別扭,他每次拿了飯都會邀請他共同享用,怎奈次次都被拒絕。 你說你不吃就不吃了吧,驢不喝水按不倒頭,反正邀請已邀請了,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可你不吃也別偷偷摸摸的咽口水啊,這讓別人瞧見,豈不覺得是他小氣? 終于,熬到了第六日。 盧文斌的兔子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剛被從籠中放出來便在盎鏃科到處亂竄。 盎鏃科上下都知曉這是朱標送來打比賽的兔子,自是沒人敢動這兔子。 因而,只要把盎鏃科的門關好,也不用擔心這兔子的安危,更不用擔心走丟的。 這小兔子也不知曉是否是因剛被放出來,沒適應走路的緣故,走起來總感覺帶著幾分瘸,跑起來瘸的更明顯。 盧文斌啃著冷饅頭,目不轉睛盯著他那兔子。 陳恪正吃著袁朗送來的晚飯,今日丁大力準備的是炒肉加米飯。 “盧御醫醫術了得啊,短短幾日時間,這兔子竟活奔亂跳了。”吃著飯,陳恪瞅了一眼盧文斌的兔子,出口稱贊道。 這也不是陳恪恭維,盧文斌醫術著實并不差。 盧文斌性子別扭,脾氣直接,為人也含蓄,對陳恪所言臉上并不見任何傲慢,問道:“陳御醫的兔子如何了?” 箭頭已經取出,傷口也沒有出現感染跡象,表面看應該是沒什么問題,但真正想要確定情況如何,還得是拆了線才能看出來的。 既是沒把握的事兒,陳恪也不好信口開河,萬一到時候事情沒成,那他豈不是要被打臉? 對盧文斌隨口問出的問題,陳恪微微一笑道:“現在情況很難說,再等等吧。” 陳恪說要等,盧文斌也不能再強求。 畢竟一個病癥的治療周期長短只是極為微小的一方面,最關鍵的還是要看病患最后的恢復情況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