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宮中,東暖閣。 老朱許是因朱雄英的事情,心情有些煩悶,好幾個伺候的內伺都因丁點錯誤被斥責罵出。 朱標在第n個內伺端著茶碗頂著衣服上一大片濕露露退出時,站在了東暖閣門口。 “拜見太子殿下。” 內伺退出的著急險些撞上了突然出現在的朱標,慌亂之中趕忙見了禮。 朱標雖也因朱雄英之事,狀態有些不怎么好,連日來茶飯不思,覺也沒怎么睡好,嗓音都變得些沙啞,但面上仍舊保持者溫文爾雅,對失誤的內伺沒有半分苛責,只擺手道:“無妨,去忙吧。” 內伺逃也似的匆匆而走,朱標則抬腳見了暖閣。 瞧見朱標,老朱脾氣收斂了許多,只憤憤罵道:“毛驤干什么吃的,如此之久了還無一點兒消息。” 說著,便隨之開口問道:“你的人守在陳恪那里可有消息了?” 哪里有消息不重要,只要能得些消息,確定朱雄英平安就成。 自老朱吩咐后,朱標便安排人守在四季小吃鋪子和陳恪家。 今日,朱標還正好得到了個消息,來此就是與老朱稟告的。 “江夏侯家的公子今日尋到了四季小吃的鋪子,挑釁說是陳恪死在外面了,被義惠侯的公子擠兌了一通后,才離開。” 對周驥這種紈绔子弟,老朱一直都看不上眼。 聽了朱標所言后,老朱緩和的心情,又有些不好了,直接冷哼一聲,不滿道:“周德興越活越回去了,連自家子弟都不懂怎么教育了。” 一個家族想要經久不息,最主要看子弟是否成器。 祖上有多大殊榮,那不過都是其次的。 就像周驥那樣的,有世襲侯爵又如何? 子弟不成器,多大的家業都得被嚯嚯光。 老朱發表自己的不滿后,朱標則接著又道:“父皇,還有個事情挺奇怪的,有個孩子找上門說有個人要見袁朗和劉修亮,最后不知怎么弄的,成了袁朗被那孩子騙了,最后還是袁朗大度,攔下了與那孩子討回錢的范深,再之后,袁朗和劉修亮便出城了。” 這個事兒表面看好像沒什么問題,但仔細想想,著實還真透露著那么幾分蹊蹺。 “下面的人跟著出了城,剛到城門口就跟丟了。”朱標停歇了片刻,又道。 蹊蹺還真是蹊蹺的很,東宮出來的人都不弱,若非故意甩掉,又怎會跟丟? 還有,若是光明正大的,又何必故意甩掉? 老朱臉上帶起了幾分凝重,片刻后道:“若真是他的話,那雄英呢?他把雄英留在了外面,自己回來了?” 老朱多疑是多疑了些,但這個可能性還真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