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很快,陳恪被朱橚邀請著落座。 坐下后,還沒來得及喝口茶,陳恪率先道歉,道:“有個事兒,臣怕是得與殿下說聲抱歉,在酒館的時候臣迫于無奈傷了殿下個人?!? 當時那種情況真是迫于無奈,完全都是話趕話的碰到了一塊。 陳恪出言,朱橚并未像預(yù)料當中的那般揮揮手表示沒事亦或者是直接動怒指責陳恪,什么都沒有,反倒是微微一笑,抓起陳恪的手的,帶著幾分激動道:“早就聽聞安樂伯醫(yī)術(shù)高明,怎奈一直并未親眼見識過,借此機會讓本王見識一下安樂伯的醫(yī)術(shù),如何?” 他發(fā)射火銃的時候,故意抬高了幾分銃口,完全是沖著那兵丁胳膊擦過去的,那么微小的些傷處,能看出什么醫(yī)術(shù)來? 陳恪回道:“臣哪有什么醫(yī)術(shù),都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 謙虛使人進步,驕傲使人落后,謙虛些總歸是沒錯的。 陳恪出言,朱橚完全不買賬,反問道:“怎么?是瞧不起本王?” 這怎又上升到瞧不起了,他可沒任何瞧不起人的意思。 “沒有,沒有...”陳恪連忙擺手拒絕。 陳恪拒絕的迅速,朱橚則又掛起了笑容,開口道:“沒有便好,一個能掌醫(yī)學院的人,怎會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一次碰上死耗子也便罷了,怎此次都能碰上...” 話還沒說完,旁邊候著的陳安九卻隨之出言,帶著幾分自豪為陳恪臉上貼起了金,道:“我家伯爺現(xiàn)在是太醫(yī)院院使了。” 陳安九說這話是為了陳恪,可陳恪并不想招搖啊。 “沒沒沒...”陳恪說不明白了,趕忙解釋道:“殿下還記得臣上次來開封后臣所言的那個事情吧?那事兒臣與陛下提過了,陛下說明年二月便舉行醫(yī)者考試,合格者安排進醫(yī)學院培訓,培訓之后再往下面的惠民藥局安排?!? 朱橚則滿是驚奇,開口問道:“父皇答應(yīng)了?本王還說在這個事情上幫你與父皇說說呢,想不到父皇不僅答應(yīng),竟為了此事還讓你做了太醫(yī)院院使,父皇對你還真是信任,正五品了吧?怎么?升了官,瞧不起本王了?還是說父皇識人有誤?” 瞧便是了,又不是個什么大病,至于這么上綱上線嗎? 陳恪攤手,帶著幾分無可奈何開口道:“殿下誤會了,臣瞧便是了,臣的意思是,那兵丁傷勢并不算太重,只需上些常見燒傷之類的藥膏便可痊愈,既然殿下如此體恤屬下,那臣便去瞧瞧吧。” 很快,到達護衛(wèi)營地,找到了那個被陳恪打傷之人。 營地中的醫(yī)士已為那兵丁上過了藥膏,那兵丁除了活動有些被限制之外,并看不出有其他毛病。 這兵丁聽說朱橚要為他瞧病,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連忙擺手道:“不用了,不用了...小人這不過些許小傷,養(yǎng)養(yǎng)便好了?!? 聽見了吧?那不過是些許小傷,養(yǎng)養(yǎng)就能好的。 怎奈,朱橚完全不買賬,非要看到陳恪出手不行,并不聽這兵丁所言,頗為熱切地道:“小傷不瞧,終究是拖成大傷,大與小的,請專業(yè)人士瞧過再說?!? 朱橚熱切,那兵丁不再多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