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兩廂無言之時,旁白音又響起了。 【宴月亭擦去臉上的血,這點傷害對他來說算不得什么,他早就習慣了。這位慣常霸凌他的大小姐,今日的行徑實在有些奇怪,令人生疑。難不成眼前的人真的已經——】 霸凌頭頭捂著自己的嘴,緊張兮兮地等著后文。 難不成真的已經怎么了? 這該死的旁白音真的很會卡誒!她隨著旁白音抬眸,果然正對上宴月亭狐疑的審視,頓時心里一揪。 是她沒考慮周全,主動跑來這里找他確實有點崩原身人設,她太急著想和男主改善關系,好從他的必殺榜上除名。 更沒想到的是,她還會弄巧成拙。宴月亭現在怕是又在心里給她狠狠記上了一筆。 褚珀心念電轉,不得不學著原主慣常輕蔑的口氣,好打消一點他的懷疑,說道:“別想太多,我就是來給你送個藥,再怎么說你的傷也是因我而起,給你送點藥也是應該的。” “是。”宴月亭垂下眼,也不知道信了幾分。 兩個人頂著被勾星刀傷害過度的香腸嘴,默契地都沒有提剛剛那場尷尬的烏龍,宴月亭按照往常一樣規規矩矩地躬身行禮,“謝小師姐幫我解圍。” 褚珀撇開眼,甕聲甕氣道:“不用,只是剛好撞上,順手而為罷了。” 這些人必定不是第一回這么欺負他,褚珀原本想多問幾句,但轉念一想,這好像有點過于關心他了,和原主行為不符。 就像旁白說的那樣,她不霸凌他就對了,又怎么會突然關心他。宴月亭本來就已經在懷疑她了。 她不能一下子性情大變,她得一點一點悄悄變好。 褚珀目光閃爍,口氣惡劣地斥道:“你受了這么重的傷,為什么不去明醫堂,故意裝可憐給誰看呢?” 宴月亭抬眸,眼波在燭光下微微搖曳,不得不說,他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就算頂著一張香腸嘴,也絲毫沒有影響他的顏值。 “小師姐曾令我不準去明醫堂。” 褚珀:嘎? 經他一提,原主的記憶浮上褚珀腦海。 宴月亭經常會被原身以各種理由體罰得傷痕累累,如果去明醫堂就醫,次數一多,定然會引人注意。 使喚他是一回事,虐待他就是另一回事了。 無緣無故傷害同門,就算她是長老親傳弟子,也一定會受到不輕的責罰,還對她的名聲有損,她自然是不準宴月亭去治傷。 這么說來,他以前受了傷,都是自己硬生生熬好的嗎? 褚珀捏著自己的裙擺,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她怎么就穿到了這么一個蛇蝎美人身上,難怪后來會被男主設計反殺。 宴月亭目光落到她絞緊裙擺的手指,沉寂的瞳仁微微動了動,主動開口道:“小師姐給我帶了什么傷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