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對于拒北王類似挑釁的動作,老宦官嚴松魚視若無睹。 他可不會和一個“將死之人”計較什么。 而且…… 十二年前的那個冬季,正是他也暗中來了王府,京城的那一位貴人這才得以成功帶走了拒北王府的大夫人呂婉兒和長公子姜青書。 在這一件事上的確是他虧欠了姜秋水。 嚴松魚了解拒北王姜秋水的脾性,此人睚眥必報,卻也恩怨分明。 自己害他和妻子十幾年不能相見,是怨。 所以姜秋水才會在病勢稍好的一瞬間便朝自己挑釁。 可自己送了十幾年的金丹,一次次幫他續命,卻是恩。 所以念在這一份情上,姜秋水又不會對自己真的做什么過分的舉動。 更何況,以自己比巔峰時期的姜秋水更勝一籌的的武學修為,又有什么可怕的? “既是王爺盛情難卻,那老奴就卻之不恭了。” 嚴松魚答應了在王府多留幾日。 此事倒是超出了姜青玉的料想。 以往嚴松魚每一次送藥都是來去匆匆,從不停留。 作為楚國十大宦官中的第二人,他每日都有很多事情要做,得盡可能地待在京城,待在皇帝景宏的身側。 可這一次怎么選擇留下了? 莫非嚴松魚已經得知了許小寺的死亡,所以才會留下來,調查此事是否和拒北王府有關? “嚴公公客氣了?!? 拒北王走下床榻,取下一件掛在墻上的重甲,先是撫摸了很久,后又將其披在了身上。 從始至終,他的背脊都挺得很直,一絲一毫都沒有彎下。 然后,他看向嚴松魚,臉上自帶威嚴,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口吻開口道: “冬獵在即,本王想讓幾個不成器的子女各領一支兵馬北上,以斬獲軍功的多寡來決定世子之位的歸屬?!? “本王想請嚴公公一同觀禮,不知可否?” 聽到拒北王要立世子,嚴松魚的臉上并沒有表露出一絲驚詫。 畢竟以拒北王的病情來看,即使有金丹續命也活不了幾年,為了防止死后北境生亂,他也必須在生前立下世子。 只是嚴松魚本以為拒北王會直接指定背景聲望都名列第一的二公子姜青劍為世子,卻不想對方居然搞了一出北上冬獵的比賽。 這…… 是不是有點草率了? 萬一是某位小姐拔得了頭籌,難不成楚國要出現第一位封王的女子了么? 嚴松魚有點期待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