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陳十三是不在乎自己的名聲的,反正他自己也是化名,而且也不打算真的在云簾宗發(fā)展,就算名聲臭了也無妨。 且就算真的是自己的名聲臭了,他也不在乎。 他今天就把這王鷗訛上了,就是要把王鷗拉著一起自爆。 反正名聲臭的是石山,關(guān)他陳十三什么事。 “玩弄你的感情?!”這長老睜大了眼睛, 似乎有些難以置信,搖頭道:“王長老應(yīng)該不至于做出……做出這種事情來吧?” “就在剛才,他見我一人獨(dú)行,上來調(diào)笑于我,惹得我惱怒了,才躲回屋內(nèi)。”陳十三解釋道。 這長老更漸皺眉,怎么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了, 且還不是一個人不對勁,而是王鷗和這石山都有些不對勁。 王鷗在里邊也憋不住了,道心已然受損,不想再聽陳十三胡言,徑直走了出來,一腳踢開房門,呵斥道。 “胡說八道,我不過就和你玩笑寒暄幾句,你偏要胡攪蠻纏,污我的清白!” 一旁的長老稍微退了些步伐,生怕把自己波及到了。 “那些……”陳十三咬牙,“那些玩笑也是隨便開得的嗎,真是傷透了我的心?!” 什么玩笑? 一旁長老看陳十三這個模樣,瞬間屏氣凝神, 準(zhǔn)備吃大瓜。 “草!”王鷗忍不住罵出一句臟話,直直問道:“你到底想干嘛,我沒時間和你胡攪蠻纏。” “三千靈幣。”陳十三伸出三指,回道。 “三千?!”王鷗眼睛一瞪, 徑直搖頭,“三千沒有, 三百還行。” “那沒什么好說的了,我之后再和其他人宣傳一下你的光榮事跡吧。”陳十三雙手抱胸,威脅道。 王鷗氣得咬牙,又偏偏拿陳十三沒什么辦法,更不想這么平白無故的交出三千靈幣,當(dāng)下正在咬牙思考。 陳十三微微皺眉,覺得這人是真能忍呀,雙手抱胸,腳掌輕輕跺著地面,想著其他的威脅話語。 “三百靈幣行嗎,不行的話咱們兩個都別混了!”王鷗咬著牙說出了這一句話,心里幾乎都在滴血,這可是三百靈幣啊,他平時連三十都舍不得用。 “三百?”陳十三皺眉,伸出手指,指向自己的胸口,先天雷主悄悄的覆蓋上聲道之上, 以至于多了一些電音,更顯銳利, 朝王鷗叫道。 “王鷗,你這里欠我的用什么還?!” 臥槽,大瓜呀。 一旁圍觀的長老嘴角微張,覺得今天真是來對了。 王鷗表情經(jīng)過了很豐富的變化,從紅溫憤怒到咬牙切齒,再到緊握拳頭,最后成為了一聲嘆息。 王鷗決定與過去的自己和解。 他看著陳十三,眼神之中滿是憂愁,傷感道:“小石啊,我對不起你,怪我,都怪我,我愿意用以后的時間來彌補(bǔ)你,你不要這么狠心,好嗎?” 陳十三面容肉眼可見的怔了一下。 什么情況? 真要自爆呢? 可他真的是王鷗,但陳十三不是石山呀。 一旁的長老是看爽了,估計今天過后,王鷗和石山的緋聞就要傳出去。 “哈哈。”陳十三抹了抹根本沒有淚滴的眼眶,當(dāng)下也只有將計就計了,繼續(xù)道。 “呆子,你終于原因認(rèn)錯了。” 王鷗面色青黃一陣,忍住嘔吐,溫柔笑道:“我怎么舍得虧待你呢,小石。” 陳十三現(xiàn)在很慶幸自己的情感比常人少一半,以至于可以忍受王鷗的話語,沒有直接吐出來,雙手抱胸,感嘆道。 “你這是何苦呀,王哥。” “你逼的呀,小石。”王鷗回道。 “我明明給你了解決辦法的。”陳十三再說。 “我舍不得呀。” 兩人之間的話語只有他們兩個人能懂,一旁的長老是只明白了一個字面意思,直呼過癮。 王鷗現(xiàn)在就是突出一個爛的擺,你石山想要訛我三千靈幣,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且現(xiàn)在三百也不可能給了。 陳十三也無所謂,繼續(xù)和王鷗“打情罵俏”。 一旁長老端來了一個小板凳,拿上了瓜子花生,繼續(xù)看大戲。 今夜過后,云簾宗傳出了往后宗門十大異聞之一的男桐異聞錄。 陳十三在第二天回了第七宗,和王鷗聊了一夜,他還是低估了這些山上修士了,真的是要錢不要名啊,一點(diǎn)不給,還反過來要訛陳十三的錢。 兩人就是互相惡心。 王鷗后邊甚至是邊吐邊說,實(shí)在忍不下去了。 經(jīng)此一役,陳十三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山上修士的臉皮,真的要比尋常人厚上許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