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在了解案件進展之外,她還得想辦法解釋她為什么會被卷進了這件事中。 那官兵很快把他們帶到了一個裝飾簡單卻典雅的房間前,站在門外行了個禮,“稟告鄭尹,裴侍郎,都督夫人已帶到?!? 房間門是大開著的,時顏一眼就看到了里面有兩個身穿官服的男人。 其中一個男人看起來年長一些,嘴唇上留著八字胡,下巴留著長長的山羊胡,著一身紫色官服,原本看著甚是有威嚴的面容,此時卻不知道為什么透出幾分緊張無措。 另一個著緋色官服的男人大概三十出頭的年紀,只在嘴唇上留了兩撇八字胡,面容白凈,模樣正直,神態倒是比另一個男人要放松不少,此時正悠悠地品嘗著一盞清茶。 時顏快速地掃了他們一眼,心中已是有了幾分定斷。 大興朝三品以上的官員著紫色,五品以上的官員著緋色。 京兆尹是三品,侍郎一般是四品,從官服看,年長一些的男人應該就是陳應嘴里的鄭尹,另一個男人則是裴侍郎。 那裴侍郎會那般自然而然地插手案件調查之事,只能說明,他是刑部的。 但刑部向來只審判地方呈上去的完結的案子和疑難案件,一般不會在案子初初發生時便插手案子的調查,他此時出現在這里,有些不同尋常啊。 官兵的話還沒落下,那鄭尹就急急地站了起來,走到時顏面前作了個揖道:“見過夫人。 某手底下那群小的不識得夫人,怠慢夫人了,某替他們給夫人賠罪。 若不是某要留在這里招待裴侍郎,早便親自去迎接夫人了。 望夫人大人有大量,切莫與他們計較。” 時顏微微挑眉,淡淡笑道:“沒事,他們不過是秉公辦事,而且,即便他們知道我的身份,我也是要走這一趟的?!? 那鄭尹見她沒有糾纏這件事,似乎松了一口氣,突然緊緊盯著她道:“那敢問夫人那時候怎么會孤身一人到了品茗居?而且,還似乎與那兇犯關系密切。” 聽到他吞口而出的那聲兇犯,時顏的心猛地一沉。 他是憑什么認定虞歡喜就是兇犯?案件從發生到現在,半天都沒過,他竟然就已經一副蓋章定論的模樣了,真是好了不起! 然而,不待時顏說什么,不遠處突然傳來不輕不重的一聲砰,瞬間把所有人的心神都吸引了過去。 卻見是那裴侍郎把手中的杯子放到了桌面上。 見到鄭尹也朝他看了過來,裴侍郎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語調平和,卻莫名地給人一種無法言說的壓迫感。 “不知道鄭尹這聲兇犯從何而來? 案子剛剛發生,所有調查還沒結束,鄭尹卻似乎已經認定了抓回來的嫌犯是兇手。 某是時至今日才知道,鄭尹斷案竟是這般草率的嗎!”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