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神乎其技-《絕世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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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副院長聽了陳醫生把事情說了一遍,皺著眉頭看了看百里歡歌,百里歡歌曾經也是醫院的醫生,而且百里歡歌經過那件事情被迫自動辭職,這事在當時鬧得很大,劉副院長對百里歡歌也是有很深印象的。
“小顧,打電話叫保安隊長帶人過來。另外,失竊物品太過貴重,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在醫院保安隊和警察到來之前,這里所有人都不準離開!”
劉副院話一出,頓時引起了病房內外許多人不滿,一個個叫嚷道:“干什么?這是把我們當犯人啊?”
“我還要上班呢,可沒工夫耗在這兒······”
“我可是剛來,這事跟我沒關系,我得走了!”
不少人就要離開,劉副院長立即喝道:“誰都不準走,現在誰走誰的嫌疑就最大!”
剛才還叫嚷著要離開的人聽了這話都不敢挪動腳步了,誰也不想背負偷盜貴重物品的重大嫌疑。
電話打出去了,但保安隊和警察不可能馬上趕來,病房內頓時陷入了嘰嘰喳喳的議論之中,百里歡歌此時也很著急,要知道他可是接受了吳一心老人的委托要照顧吳昕的,現在那張花旗銀行的存款單不見了,這意味著吳昕有可能要丟失一筆巨款,他有責任幫助吳昕把這張存款單找回來。
他突然想起腦海中有宋代刑獄、法醫學家宋慈在刑偵和法醫方面畢生經驗記憶,沒想到宋慈竟然也是墨家的人,他只知道墨家墨者們在漢代以后就很少現世,幾乎是銷聲匿跡,沒想到歷朝歷代都有著名人物是墨家的墨者。
他立即把這段記憶提取出來,一瞬間,他仿佛變了一個人,看向吳昕問道:“吳昕,你是什么時候來到醫院的?”
吳昕詫異的看了看百里歡歌,不明白他要干什么,盡管她對百里歡歌的印象很不好,認為是他害她太奶奶過世的,但此時她也好像明白百里歡歌應該是想幫助她把那張存款單找回來,回答說道:“我這幾天一直在南方出差,昨天下午醫院打電話給我說太奶奶住院了,我立馬訂了機票,深夜十一點左右趕到了醫院,當時太奶奶正在熟睡,我沒敢打擾她,就搬了椅子在旁邊睡著了,今早五點半我醒來才發現太奶奶已經······嗚嗚嗚······”
吳昕點了點頭,問道:“吳昕,你先別哭了,你知道從你睡著到醒來那段時間有人進來過來嗎?”
“大概凌晨一點左右,我迷迷糊糊感覺到這個護士進來查看了一下,當時太奶奶在打呼嚕,見沒什么問題就走了,中間有沒有人再進來我就不知道了!”吳昕指了指胖護士。
百里歡歌看了一眼胖護士,對病房內眾人說道:“諸位,剛才我已經說過了,這匣子是我給吳一心老人送來的,因此我不可能是存款單的偷盜者,否則我就不會把匣子送過來,直接據為己有,誰也不會知道!”
眾人聽百里歡歌這么一說,都點了點頭。
百里歡歌繼續說道:“一百年來,我們家祖孫幾代人一直從未放棄過尋找吳一心老人完成我太爺爺的遺命。我爺爺和我爸爸來中海尋找了十幾次,始終未找到,我來中海讀書之后也一直在收集相關的消息,直到昨天下午才從電視中看到吳一心老人的消息,我們家總算是是完成了委托,可以這么說,那張存款單的丟失已經與我沒有任何關系,我完全可以不必理會,但你們可能想象不到我們家幾代人背負的巨大心理債務,為什么說是心理債務呢?因為一百年前我太爺爺是北平威武鏢局的總鏢頭,他接受吳昕的太爺爺的委托是收了酬勞的,正所謂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們延遲了送到的時間,所以我們心里有愧,可是匣子剛剛才送到不到一天的時間,里面的東西就少了一件,從感情上來說,我是無法接受的,我認為我有義務幫助吳昕小姐找回這張丟失的存款單。在警察到來之前,我希望諸位能配合我一下,有幾個問題要問一下相關人員,希望你們能夠如實回答!”
百里歡歌說完看向中年女護士長,問道:“護士長,昨天我是最后一個離開的,我走的時候大概是晚上八點左右,之后有其他人來看望過老人家嗎?”
中年女護士長想了想說道:“昨晚我就在護士站值班,從六點到晚上十點鐘這段時間我都一直在護士長沒離開過,中間沒有人去護士站詢問老人家的病房位置,應該沒有人來看望過,親朋來醫院看望病人一般都選擇白天,很少有人選擇在夜間探望病人的,但我也不敢確定,也許有人不去護士站詢問直接找到病房,不過我們這里有攝像頭,可以去保安科調取監控!”
百里歡歌聽完女護士長的話之后沒做評論,又問了其他幾個護士一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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